盛书砚回答侯天河的,只有一句冷冷的“哼”。
可侯天河见状,也一点都没有觉得生气,反而他还觉得这样气鼓鼓的盛书砚看起来有些可爱。
“真没有不舒服?”侯天河问,他这样子,大有盛书砚一点头,就要把人抱去医疗站的意思。
盛书砚像是有些不耐烦,反问:“你觉得呢?”
问这话的时候,她还不客气地冲着侯天河翻了个白眼,最后像是抱怨,又像是嗔怪道:“跟一头牛一样!”
那么大的力气,他自己心里难道没点数吗? 盛书砚腹诽。
侯天河眼里露出了些懊恼,但如果让他重新来一次的话,他还是会选择中午那样。男人平日里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遇见盛书砚的时候,完全失控。
何况,他在开荤之后,都已经素了快四年时间。
如果不是因为下午还有工作,侯天河想,可能现在说不定都还没有结束。
“对不起。”侯天河正儿八经地跟盛书砚道歉,他弯腰低头的样子,简直太有态度,“下次你可以告诉我的。”
盛书砚好不容易因为他的道歉变得平静了一点的心,在听见这话时,又不平静了。
她那双细长的眉毛一竖,像是很咬牙切齿一般,“我今天难道没有让你轻点?!”
但是这个狗男人听进去了吗?
不仅仅没有听进去,反而还更来劲儿。
侯天河的脸上在这瞬间闪过一丝不自在,显然他也想到了自己中午做的那些事儿,是有点太不做人。但那种时候,他对着哭哭啼啼红了眼睛的小妻子什么都不做的话,那可能真的不是男人了。
谁能忍得住啊?!
“侯确呢?”侯天河觉得现在再继续讨论这问题有些危险,很机智地转移了话题。
在问这话的时候,他人已经主动走到了院子里。中午回来的时候,那一桶衣服还泡在水里,他说让盛书砚不要动,等着自己回来收拾,现在他一边问一边捞出湿哒哒的衣服,拧干后,挂在院子里的晾衣绳上。
盛书砚果然被儿子转移了的注意力,回到说:“在房间里自己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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