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手镯之事。
许捕头赶忙询问:
“手镯?对了!手镯,你案宗上为什么写着疑似丢失?”
壮衙役未曾想到是许捕头开口。
扭头愣了一愣后才收起笑意,正色道:
“就是曹老爷闺女首饰盒中遗失了一只手镯,第一次问的时候,说是少了一只手镯,后面再问道时,就说是记不得少没少了,所以我就写个疑似上去,咋了?”
“不是说他贪图美色吗?他一个见色起意的人,干嘛要掳去别人一只手镯?”许捕头提出质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莫水流身怀羞愧的低下了头。
但也发觉,其中或许真有文章,也有点领会为什么许捕头追问手镯的事。
“也不确定是不是掳去吧,我问了曹娣儿那丫鬟,她说记不清了。
我就想或许是丢失了,要不然就是府里有人趁混乱偷偷摸去了也说不定。
而且曹老爷也说了,不管有没有这手镯,都不追究了。”
“那这手镯到底丢没丢?”许捕头追问。
“许捕头啊,我就是不确定,所以案宗上不就写着疑似了吗?”壮衙役无奈回道。
“丢就是丢,未丢就是未丢,你为什么要写疑似?怎么你们一个二个都是这般断案?!”
许捕头有些恼怒道。
壮衙役把只吃了两口的半张饼放下,久久不敢回话。
又见大伙目光都注视自己,只得用手背揉了揉脑门,边回忆边描述道:
“哎呀,就是案发那天,我去了现场,闹哄哄一片,我不是审问曹娣儿那丫鬟嘛,她哭啼啼的说完案宗上所述后。
我见首饰台上乱糟糟的。
就问是否丢了什么不,她翻看一遍后,就说丢了一只手镯。
还说那手镯本是小姐想第二副画像的时候带着点缀的,我就记住了。
等第二天再去曹府的时候,和她提起手镯的事,想问得更细致些。
曹娣儿就说对那手镯没印象了。
还说那手镯可能小姐弄丢了,又或者早就弄坏不见了。
所以我就想着写个疑似。
到时问这小子问出个结果,寻得出来后,也好还给曹老爷。
哦哦哦!我知道了!许捕头你怀疑曹娣儿那丫鬟是不是?怀疑她把手镯私自偷了?
我瞧着她也不像那样的人啊。”
壮衙役接着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在旁边听着的莫水流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站起身,在桌上比划道:
“首先,按照常理,我仓皇杀了人,没有必要还去拿人家闺女一只手镯?对吧?”
许捕头和壮衙役只是望向莫水流,未作回应。
反而是一直站旁围观的瘦脸衙役点点头。
“那丫鬟的证词,首次供述的时候可能不是最完整的,但应该是最准确的,因为当时她没有受到其他外力影响,按照你们的办案经验,这说法对不对?”
“等你说第二天再去曹府,她就说对那手镯没印象了?就不觉……。”
“嘿!小子,你杀的人耶,你怎么反倒帮我们分析起来了?”
“再说了,手镯不手镯的,就算真丢了手镯,和你关系不大,你杀人的死罪也跑不掉。”
壮衙役面色不悦的打断道。
“你先听我说,如果开始说丢了一只手镯,那经过第二天的发酵,丢就变成了没丢,你不觉得奇怪?”
莫水流转向壮衙役耐心解释。
“我肯定不觉得奇怪啊,我不是说了吗,有可能被其他人偷去了。”壮衙役不耐烦回道。
“不!你就是觉得奇怪!!”莫水流突然沉声呵斥。
语气的骤然加强。
吓了壮衙役一激灵,还没来得及作出什么反应。
莫水流的话语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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