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小巷都是议论纷纷,出怪事了,库尔班家得罪神明了,一连三天被沙尘暴戏弄,再这样,许是后面会出大事,人们想象着。

库尔班家更是懞了,难道真是象人们说的那样,得罪神明了,后果非常可怕,纵然库尔班的父亲权势再大,也不敢和神明一较高低,只能先将迎亲此事作罢,静观其变。

后来有神婆提醒,应是有仙人帮助牧娅教训库尔班,这个仙人的仙法非常纯正厉害,非她们凡间的歪门邪道法术可比,反正也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只是戏弄了一番,此事最终也就不了了之。

牧娅太兴奋了,真是月老帮了自己和罕布,给飞天说,以后每年的今天,她俩都会一起去月老庙烧香嗑头还愿,感谢月老给了自己重生。

飞天看到有情人终在一起,由衷地笑了,愿她俩一生一世彼此守护、不离不弃直至白头。

敦煌,飞天要学的西域舞已全部掌握,想再深入学到更多的汉舞,只能去龙夏国的国都长安城。

分别的宴席终将到来,这天,老掌柜做了一大桌丰盛的大餐,手抓羊肉、胡羊焖饼、龟兹羊杂、羊肉粉汤、红柳烤肉、还有好喝的甜醅子,是一种用酒醅做的饮品,味道醇厚,有股淡淡的酒香。

飞天和老掌柜、牧娅、罕布,美美地大餐一顿,依依不舍地道了别,飞天牵着老掌柜送的马,踏上了去大长安的路。

牧娅最是不舍飞天,含着泪珠一直送至城外。

流水匆匆,岁月匆匆,唯有此情永存在牧娅的心中了。

季秋,天气渐渐凉爽,也适合郊游。

飞天骑着白马逍遥地奔跑着,一路上由荒漠经草原变平原到中原,游山逛水,一路的山川丘陵小河流水,令人不时地停足观赏戏水,好不惬意,远处的树木翠竹、农田房屋、青烟缭绕、孩童戏闹构成一派美景似画。

正美滋滋的,大晴的天却突然下起了大雨,大路的两边都是农田,没有亭子和农家,又不急着赶时间,飞天下马,从包袱里取出油伞撑开,站在路边大树下等雨停。

忽听后面传来马车的声音,飞天回头看,一辆豪华的马车正从后面缓缓赶来,她立即又往路边靠了靠,望向前面。

马车经过她的身边时停了下来,只听见一男子声:“原来是你,快上来躲躲雨吧。”

飞天抬头望去,熟悉的一张俊脸,正掀起马车窗帘说道。

“不用了,雨一会就停了。”飞天客气地回话。

“还是避避雨吧,我们也无事不赶时间,怎么觉得你这人好像怕我似的,话不多过一句。”俊脸之人一本正经地说。

飞天愣了一下,什么,我怕你们,哼哼,心里奸笑,只是不熟,本小姐装一下淑女怎么就成了怕,哼哼哼,不管了不装了,三下五除二,开挂似的只一下就跃上了马车。

车上三个男子都惊呆了,什么情况,刚刚还在扭捏作态,怎么一眨眼功夫已经坐上了。

飞天问:“怎么了?”

三人回过神来忙说:“没什么,挺好的。”

马车里挺宽敞,刘云聘和乔岐安坐在一边,另一边的长条木椅飞天坐着,周正年穿着蓑衣坐在外面赶马车的位置,马车停在路边,与飞天的白马一起歇着,等雨停了再走稳当。

刘云聘递给飞天一块毛巾,飞天接过粘了粘头发和衣裳,还给刘云骋,道了声:“谢谢”。

刘云聘对着飞天真诚地说:“鄙人姓刘名云聘,我与你已是第三次相遇了,但还是不知道你的贵姓,能否告之。”

“你就叫我飞天吧。”

“我叫乔岐安,他是周正年。”乔岐安指着车厢外的周正年自我介绍道。

飞天冲他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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