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控制,却根本控制不了。

他感觉到自己在本能的呕吐,导致他剧烈的呼吸,呼吸剧烈的声音好像是在哭。

安喜健又慌了,自己听力已经下降到很危险的程度,他甚至都不能确定是不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精神还是非常萎靡,时不时陷入空白。

感觉又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

精神恢复了一点,他终于确定自己没被药死了。

“马勒戈壁,该死的资本主义。”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就应该是建立在公有制基础上的市场经济。”

“以私有制为主体,就是换一种形式的资本主义,最大的赢家一定就是这些制假贩假的个体户。”

“连给死刑犯注射死刑的药都能有假。”安喜健吐槽道,这几年的教育可不是白被教育的。

他严重怀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被“以私有制为主体的资本市场”给裹挟了。

等自己恢复过来后,绝对要跟记者披露这是错误的。

等自己恢复过来后,绝对要跟记者披露这是错误的。

安喜健没想到他被抓后,居然会被全世界关注,他也算是个在国际上举足轻重的人了。

每次看新闻和接受采访时,他强装淡定,实际多巴胺在拼命的往外冒,那种愉悦感没人能体会。

这次假药事件指定又能将他再一次,推向舆论的顶峰。

他努力的试着睁开眼睛。

但是睁开眼的那一霎那,他立马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

眼睛变成了近视眼,而且是那种近乎失明的近视眼,只能看到光和影。

努力控制着双手举到眼前,居然连自己的手都看不清。

“哼!这种药都居然有假的,真的要笑死,革命先辈的努力就是让你们做这些事的吗?”

安喜健虽然想到了借机炒作的舆论点,但自己被整成这样了,心里当然还是非常生气的。

他不怕死,但是害怕半死不活。

就算有再多的关注又如何,他看不到听不到,还动不了,有什么意义?

听力下降,视力下降,四肢都无法精准控制。

想坐起来那就更不用说了,简直就是奢望。

他要求过死刑方式用枪决,觉得打针安乐死有点不够意思,但最终法院没同意。

现在这笑话可是闹大了,给死刑犯执行注射死刑的药居然是假货。

还有如此强大的副作用。

不知道老贪是不是跟自己情况一样。

要是一样,没准这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了。

其实老贪这人还是不错的,很适合做自己的义父。

这三年与其说是自己照顾他,又何尝不是他在陪伴自己呢?

他大声想呼喊看守和医生,自己没死,不要给他丢焚烧炉了。

结果他呼叫出来的声音还是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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