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赋把烈炎的灵魂用某种秘法封住,双指尖出现一点蓝色光芒,在烈炎的额头快速移动,好像在刻画着什么。

随后立马把烈炎抱起,直接一下子出现在了高空,随后大手一挥,身边出现一道裂缝,科赋抱着烈炎走了进去,出来的时候已经在某个深山老林中。此处环境僻静,风景秀丽,像是某个隐入深山的教派,。一个看似古老的大堂内,金光一闪后便消失了,科赋已经出现在其中,把烈炎放下后就找人过来了。

此时此刻在田氏集团大厦总部的高楼中,一名光头老者正在与田蟒交流着。

“那个问题他是怎么回答的?”田蟒问道。

“他说并不是他所做,他们虽然有矛盾,但是有监控保留,想知道是谁干的可以去查监控”。光头老者回答道。

“那监控早就已经被华夏1号带走了,我的权限根本就无法去查看,更何况他居然没有忘记,只要当时在地球的人,都应该不记得田钢才对,他却没有忘记,绝对跟他脱不了干系。”田蟒怒吼着。

“你们的恩怨跟老夫无关,我只是收钱办事的,原先谈好的报酬,现在应该支付了。

“你确定他已经死了?”田蟒问道。

“我用金刚体刺刺穿了他的心脏,并且用老夫自创的焚魂雷攻击了他的灵魂,他心脏被刺穿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了他生机流失,雷霆一发动他就已经没了任何生命痕迹了。”光头老者坚定的说道。

“那可以,东西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走的时候拿上就行了。”田蟒把姿态放到最低的说道。

看到这姿态的田蟒,老者有些不悦的表情才黯淡了些。田蟒也是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质问有些惹怒光头老者了,才把姿态放低了,他能感觉到自己打不过对方。

老者在外面一些小弟的指引下,拿了东西后便离开了。老者离开没有多久,田智便来到了田蟒身旁。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事情已经解决了,也算是复仇了吧!你去做自己的事吧!我有事情要忙。”田蟒对站在身边田智说道。

“是,那蟒叔你忙,我就先撤了。”说完后田智也离开了。

田智今天心情大好,在自己的小弟群里面发了请客信息,所有的小弟无一例外全部回复。

烈炎好像在无尽的深渊中挣扎,而挣扎了多久他自己也无法计算,他只能感觉到其中的煎熬,其中的一切都不在他的感知范围内。忽然一股暖暖的力量从外渗透进来,为他在深渊中的挣扎增添了许多希望,又像是在为烈炎指明深渊出口的道路。

“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剩下的就看他的命数了,是谁把他伤成这样的?几乎是没有留活口的意思啊。”老者从房间内走出来后对在外面等待的科赋问道。

“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实力不弱,感谢师伯出手相助。”科赋拱手一礼。

“我教中人本该如此,更何况我救的是他,难道你认识他?所以才替他道谢的?”科赋师伯反问道。

“刚看到他的时候,我也有点惊讶!前段时间的迷惑也因此解开了,实不相瞒,他曾经是我的病人。”科赋回答道。

“那这便是缘分了,有这场缘分的关系在,我相信他受天命所梏,应该可以熬过此劫的,缘分这东西实在是奇妙。”老者说完后便抚摸着胡须转身离去,一边走还一边重复着妙啊!

“这到底是和我有缘分,还是和我们的门派有缘分呢?”科赋看着房间里躺着的烈炎,心里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烈炎自从有这一股温暖的能量滋润之后,所经历的黑暗化作了黄昏,绝望中环绕着一丝曙光,给人一种不愿放弃的感觉,烈炎苦苦的支撑着。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烈炎不知道已经极限多久了,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支撑的意义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这般支撑能否看到光明。

烈炎紧握着的拳头慢慢的松开,意识即将沉入深渊,却被一个光球给拉了回来,体内光球的封印破裂,一股强大的意志涌入了烈炎脑海。一幅幅画面如同播放一般,印在了眼帘,烈炎感觉到一股熟悉且有点亲切的气息,却对画面中的人丝毫没有印象。

吴易雪躲在修院的某一个角落,抬头仰望着星空,想起了曾经和他许下的诺言,虽然很幼稚,但是却充满着幸福感,眼泪禁不住滑落。吴易雪白天感觉到了烈炎的气息急剧下降,并不顾一切的加速前行了,可惜来到海底隧道入口的时候,烈炎气息已经消失了,并且已经无法再感应到了,吴易雪一时着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吴易雪便在海底隧道入口附近转了好久,实在感觉不到烈炎存在的气息后,才渐渐的从繁忙状态中恢复了一丝理智,而且这一丝理智是在时间的催促下恢复的。后面才回到了修院告诉了大师兄,当时院长也都有点惊讶!自从来到这边之后,吴易雪一直称自己为院长,原先还不习惯,久而久之也就适应了,突然间又改口了,肯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听吴易雪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之后,其中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了,院长也出了很多方案去解决,派人去寻找的,还有去调查监控的,该做的都做了,最后安慰吴易雪说一般都不会出什么事的,毕竟他不是一般人了。吴易雪慌乱的内心在慢慢开始平复,前段时间岛屿的那些怪物,不可能会无缘无故指定一个人去抓的。而且一个源力者,不可能被轻而易举的带走,如果派强者过来的话,也无法做到无声无息,想到一系列的不可能之后,吴易雪也慢慢平复了内心。

玛里他巴尔山附近,离华夏边境线不远处,开始出现了许多痼胄,这一些比起上次在钓鱼岛出现的稍微有些不一样,这次的体型有种小孩一样,面部好像贴了许多贴纸一样,奇形怪状且面容奇异,身体各处都有着凹凸不平的东西,分不清是本身具备的还是外来的。

当天晚上的时候,许多人都在梦中出现了自己最不愿意去面对的事,要么就是一生的耻辱,要不就是人生中最丢脸的事,无一例外都是这种梦,而且范围还不小,方圆百里的人都做着这种梦。

当他们第2天醒来的时候,被一个梦境折磨的神志不清了,反反复复一个晚上重复不停的面对,成百上千次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东西。神志不清都已经算好的了,甚至有一些已经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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