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以为时妧能有什么好主意,现在都很古怪。
顾光认真的听着。
时妧认真的说道:“你好好找找自己的初心,比如三五岁的时候,别觉得可笑。最好回到三五岁的样子,可笑但天真。”
众人面面相觑,这不是发疯吗?哭一场,把书烧了,然后疯了。
顾光想想觉得很有道理,人就是要发疯。
时妧说道:“第一现在离明年乡试还有一些时间,够你调整的,所以说你还有一线生机。第二不疯魔不成活,读书人、君子,这疯魔还有底线。第三,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只要放弃了就不算输。与其输的难看,不如放弃的体面。有舍才有得,真正放弃了或许就有收获。”
众人面面相觑,劝人放弃,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那是想放弃就能放弃的吗?
时妧又不用负责,随意的说道:“至于如何应对你家人,那是你作为一个成年人该做的,若是连这都做不到,以后又能做成什么?作为成年人要有担当,很多事是不去做才难,真动手做了,那就做了。”
顾光觉得,真疯了就疯了,能怎么办?他站起来向时妧行了大礼,转身走了。
众人面面相觑,一些人忙追着他走。
一些人看着时妧更敬畏,这是说就能把人说走,要不然把人送去衙门,要不然送去地狱。
一些人好奇,顾光是个什么情况?或许是家里逼的太紧了?
顾家的情况大家知道一些。顾家曾经出过大学士,现在不如以往,或许是需要顾光光耀门楣。顾家的人很惯着顾光,那就是对他的要求有够高。
如果顾光明年真的中不了,那早晚都得疯。有些人好奇,顾光现在能不能起死回生?
时妧说上几句:“大家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大概就这样了,读不懂也懂不了了。考试有时候好像是临场发挥,其实是更多方面的积累。心态好,韧性足,所学能发挥出来,那就能高中。书读的不好,心态又不好,很容易就会崩溃。”
一个老儒说道:“时夫人所言甚是。考试既是考学了多少,更是看能发挥多少。”
又有人盯上时妧,想说她几句。
宋文仲拉着娘子回到院子里,其他人就别说了。
今儿来的人多,并非每个都能做宋家的客人。
宋文仲请了一些,有的非要挤进门,宋文仲便让人盯着他们。
应彬严肃的说道:“明年乡试,时间并不多,请大家别说一些不相干的。”
应慧真跟着表嫂去后院,对于这些士子一点都不在意。
祝氏在后院,看着媳妇,老厉害了。
应慧真抿着嘴直笑,看表嫂坐下来很辛苦的样子,她忙给表嫂倒茶。
时妧不客气的接了茶喝着。
祝氏吐槽:“燕王府怎么又来送礼?”
时妧应道:“就是看上咱家有点用,他送点礼就想用了。”
祝氏不屑,宋家有用没用都与燕王府无关。燕王府竟然还会用时姝的名义,好不要脸。
时姝在燕王府是个什么东西?提时姝就是贬低时妧。燕王府有些手段真是熟练又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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