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休慌得伸手掐住恶狼的喉咙,身子倒在地上,另一头恶狼就扑上来去咬白景休的脚踝。白景休连踢带打,恶狼的舌头都快吐到了自己脸上,恶臭伴着恶狼嘴里的唾沫喷了一脸,只会大叫:“朱师傅,朱师傅。。。”
朱敢喝了一口酒,骂道:“不成器的玩意,老子教你的拳法呢?”
白景休慌得哪里顾得上,拼命的大喊:“忘了,都想不起来了。。。。朱师傅救我,待我想想拳法再战。”
朱敢啐了一口骂道:“没用的废物,等你小师妹遇险,你也要先想想再战?”
白景休闻听此言,心里一定,忽地想起来自小修炼的太清心法口诀。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尘垢不沾,俗相不染。神不离气,气不离神。呼吸相含。中和在抱。。。”
一时间,白景休心如止水,灵台清净,奋力一挣,甩开恶狼站起身来。
恶狼在地上翻滚了一下,站起身来,又死死的盯着白景休伺机而动。
白景休凝气定神,按太清心法吐纳气息,摆开红拳第一式:移山填海,看着恶狼。
两只恶狼一左一右直扑向白景休的喉咙,白景休双拳崩出,拳式如风,两只恶狼惨叫的一声,滚在地上。
一招得手,白景休拳式绵绵不绝,越打越顺:烈火燎原,风卷残云,斩草除根,开天辟地。。。一招接一式的打下去,两只恶狼不一会就遍体鳞伤,鲜血混着皮毛洒落一地。
恶狼退了几步,仰头长嚎,“嗷-----”的一声,远远的只听狼群呼应,山梁上此起彼伏,都是狼群的回应。
朱和尚笑道:“也好,正好你小子打个痛快。”
一会的功夫,悉悉索索声响,一群恶狼慢慢的围拢过来。
白景休浑身赤红,拳头上沾着鲜血,却是兴奋莫名,胸口起伏着,带着嗜血的杀意,也不废话,如下山猛虎,狞笑着飞身冲进狼群。
一会的功夫,白景休的衣衫就被狼群撕了个粉碎。白景休的拳势越来越猛,拳头越来越重,一拳下去就是开膛破肚。狼血加肠肚都淋在白景休的脸上身上。白景休只觉得自己的拳头突进狼腹,如浸入温水般的湿滑润热,竟是一点不觉得腥臊,舒展的如饮醇酿,只想着一直不停的杀下去。
转瞬之间,几十匹恶狼肠断肚破,头开脊断,尸身撒落一地,剩下几只哀嚎着夹着尾巴转头隐入月色中,消失不见。
白景休兀自不肯罢休,对着地上的狼尸又是一阵蹂躏。
朱和尚站起身来,叹了一口气:“以血养战,罪过罪过。”
话音未落,只听得一阵马蹄声响,骏马嘶鸣,似乎一队人马擎着火把对着白阳观而去。朱和尚还未言声,只见白景休像个血葫芦一样,朝着白阳观一路狂奔而去。
十几匹铁骑转瞬之间到了白阳观前,白阳观之前得死尸都被朱和尚丢了山崖下喂狼,观前血渍都让黄土垫了,只是墙上血污没法清洗,还散着淡淡得腥臭。来人看了看破落院墙,尚不知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血腥屠杀。
为首得一名校尉走上前,叫道:“奉都讨招使杜宣杜将军之命,前来捉拿反贼李厌,闲杂人等速速退下,李厌,还不速速就擒?”
李霜儿身着白服,手持长剑立在厅门,腰身盈盈一握,秀发如瀑,婷婷玉立若浊世莲花,轻叹道:“大师兄,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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