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夫人噤若寒蝉、抖若筛糠,眼泪一对一双落下,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什么?没想到,祝培风这么快就会寻来,看来太守府这回是在劫难逃了,不禁有些后悔,做什么鬼迷心窍又帮了莲贵妃一次。

下一刻……后面的人就在她身上点了几下,她马上感觉浑身发麻,甚至连舌根都是麻的,只能像滩烂泥般仰躺在地上,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祝培风拿过林丛手里的刀,在她身边蹲下,嗓音冰冷的如地狱恶鬼。

“本世子问你,心竹手上的伤是你夹的吗?

她不答,只盯着那冷森森的匕首,心中以恐慌至极。

“呵……你瞧,本世子都忘了,你被点了哑穴,如何还能答得出来?不过没关系,就当是你做的吧,知道吗?我说句重话都舍不得的人,你竟敢把她手夹成那样,还敢打她的脸,是嫌活得太久了吗?太守夫人,本世子定会让你血债血偿,现在开始,你就给我好好受着。”

祝培风几乎是咬着牙说完的这段话,接着便手起刀落,太守夫人一根手指已经被生生切掉,血喷涌而出,她表情惊恐万状,喉咙里发出如乌鸦般“嘎嘎”的声音,转而白眼一翻,似是要晕过去。

林丛却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让她瞬间清醒过来,可人却飞出去半米。

“想晕?哼,没那么容易。”他照着那张精致描绘过的脸吐了口唾沫,又一脚把人踹了回去,然后用脚掌死死踩在她脸上,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剩下的九根手指也被一根一根削掉。

血顿时汇集如河,似是开闸的洪水,停都停不下来。

此刻的太守夫人已经脸色惨白、面如死灰,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她感觉自己成了怪物,跟本不敢看向那光秃秃的手掌,几根素日里精心保养过的指头还被随意丢弃在血泊里,她只能拼命扭开头,好躲开这即残忍又血腥的画面,因此脸都被鞋底磨烂了,咸的泪水流至伤口上,双重疼痛加在一起,更加让她生不如死。

无助且绝望的呜咽断断续续自她口中溢出,但祝培风犹觉不够,回身拿来一面铜镜,又将油灯摆在旁边,然后就用匕首一点点割开了她的喉咙。

“莲夫人,好看吗?”祝培风眼里散发出嗜血的光芒,“但放心,口子割得不大,你大概要等血都流光了才会死,我说过……会让你血、债、血、偿。”

一字一顿说完,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心里说不出的畅快。心竹,为夫替你报仇了,但死这一个还远远不够,他要让所有参与此事的人都生不如死。

“林丛,点了她的穴道,别再让太守夫人乱动。”

“是,属下遵命。”林丛“啪啪”几下,地上的人便纹丝不动了,只能保持脸侧向一边的姿势,瞪大眼睛看向镜中的自己。

“很好……咱们走吧,下一个该轮到莲栎,最后是莲太守。”

听到这两人,血泊中的贵妇终于不再淡定,眼睛频频眨动,似是在用眼神求情,可除了眼泪之外,已再也挤不出任何东西。

祝培风和林丛打开房门,大摇大摆走出去,外面婢女还以为是夫人出来了,赶紧回头,却看见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时间目瞪口呆,待再想发出呼救,已经被一刀插进心脏,当场毙命。

祝培风眉头都没皱一下,今日他就是抱着屠府的目的来的,当然不会放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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