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之巅,展目便是秀丽风光,身侧又有友人论道,若是饿了,自有美食专家洪七公弄上些怪异确美味的吃食,陈源三人当真恣意自在。
当人专注于事物之中时,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三日晃眼而过,这日杨过静坐一夜,全无一点儿倦意,起了个大早,兀自张罗起来。
陈源和洪七公论道,他层次远远不及,即便两位有意压制指点,他亦参合不太进去,只能做些后勤工作赖在这里。
可饶是如此,这短短几日时间,他依然收获满满,特别是眼界格局打开之后,他所见和曾经又有不同。
一如往日拾柴生火,忽听见铎、铎、铎几声响处,扭头看去,就见山角后转出来一人,身子颠倒,头下脚上,双手各持石块撑地而行。
杨过记忆涌上心头,认出来人,失声道:
“义父?!你腿脚不便,怎么上这五岳险地来了?”
他话中透着关切,说着便迎了上去。
他丧父丧母,自小摸爬打滚长大,虽然养成了偏执的性格,但也记得旁人对他的好,欧阳锋疯癫不假,但救他一命,传他武功,他自是记在心中。
一别数年,加之欧阳锋精神时好时坏,尚未认得他,见他靠近,登时运功打去。
杨过被特训数日,在本能之下,也寻着其薄弱之处打出一掌,止住欧阳锋攻击,蹿到其身前,大叫道:
“义父,是我啊,是你的儿子啊。”
他这几句话中的真情不假,让欧阳锋一呆,贴近他细细瞧着,确实是他找寻数年的义儿,只是身材高大了些。
认得杨过,他当即大嚷大叫:
“孩儿,你跑哪儿去了,我找得你好苦!”
此间动静,自是瞒不过陈源二人,和七公联袂而来,便见紧紧搂在一起的老少。
陈源对二人关系心知肚明,倒是洪七公见徒孙居然和老毒物混在一起,甚是不解,嘟囔道:
“奇了怪了,我十余年不曾回到中原,这恨我徒儿入骨的老毒物怎么成了我这徒孙义父……咦?那我岂不是成了这老毒物的长辈!”
想到有趣处,他忽的笑了起来,朝杨过喊道:
“徒孙过来,给你师祖介绍一下你义父。”
听到他的话,二人松开,欧阳锋见洪七公,顿生熟悉之感,却又想之不起,手掌猛拍脑袋,撇了杨过凑到七公面前:
“你是谁?我们是不是见过?你认不认得我?”
见他这般做派,洪七公就知道他疯病未愈,当即逗弄起来:
“我是欧阳锋,你是臭蛤蟆,我是你孩儿的师祖,也算是你的长辈,就叫我一声叔叔吧。”
欧阳锋一听‘欧阳锋’这个名字就觉熟悉,又听他说起蛤蟆,也是相熟无比,细处又想不起来,一听这老叫花要自己叫叔叔,登时不善的看着他。
二人毕竟有十多年仇怨,他对七公憎恶之意深印于脑,此时虽不明所以,仍是见他就生气,忽见一旁的陈源,上前求证:
“你来说,他是不是欧阳锋?是了,你们是一伙的,必定会合起伙来哄骗于我!”
不待陈源回答,他目露凶光,大吼一声,恶狠狠的扑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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