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官军,修士们也骑着大马,冲破阻隔,杀入村子中,手执明晃晃的杀人利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高塔。
“杀人,夺塔!”
官兵们挥舞兵器,杀向人群,人群挡在他们与塔之间,那么只好杀了这些山村野夫!
“不好,这些人简直是兵匪恶贼!我必须制止他们!”
李靖跃下山包,挡在兵锋前,保卫这些日日夜夜对他俩流言碎语的人,他的拳锋如灿银般闪亮,挥舞拳头,连人带马,把恶官兵打翻在地上,丝毫不减当年神威战将之雄风!
那些官兵手中的由寻常匠人打造的次品,凡品级别兵器,触碰他铁皮三段武夫的拳芒,立刻崩碎,不堪一击。
“那李靖是铁皮三段武夫,气力惊人,你们凡人不行!看我们的!”
修士们跃跃欲试,摩拳擦掌,这些是供职于监天司的器修,他们使用由各色珍惜矿物炼化的法宝作为武器,作为朝廷重金聘请的修士,实力不容小觑!
器修分为:练气,古火,熔合,人种炉,煅火,强化,器心,飞升,宝仙境界,每个境界有六个阶段。
各种法宝齐相攻向李靖,李靖虽然力可拔山,气势雄壮,但面对这么多器修的同时打击,他也难以抵挡众多法宝的进击,人飞了出去,吐血不止。
“我来了!休想伤我父亲和掠夺镇元塔!”
他摆出几拳,就像拍球搬,把满天飞舞的法宝们,都拍了回去。
“不。”
李靖背靠墙,支起身子来,步伐沉重地挡在儿子和一帮虎视眈眈的器修们前面。
“我来战!这块玉佩让我战意充沛。”
李云霄却迈出个大步,横在众多器修们面前,笔直站在父亲前,一缕温暖的阳光把他照的金灿灿的。
“是月华黄龙玉佩!!上名品宝物啊!”
为首的器修眼冒金光,只见莽撞的年轻人脖子上,一条长五寸的黄灿灿的小龙,围绕着玉佩盘旋,这小子,没什么修为,是这块稀世珍宝给他的勇气!
“这块上品宝贝值多少仙贝!?”
另一位眼馋发问,仙贝是一种仅仅在黑市上流通的货币,用以购买各种品阶的宝物,以彩金熔铸,形似海贝,被称为“仙贝”,通过一些高人的委托,惊险任务,方能获取,总的来说,仙贝极难获取。
“起码二十到三十五枚,不过也不是一般人能买到的,夺了它……”
一帮器修眼珠子转个不停,仿佛李云霄已经被他们干掉,而提前进入分赃阶段了。
“杀了他!”
为首器修下令,无数法宝呼啸着,冲向李云霄,在他们看来,此人没有修为,更无法发挥这块稀世珍宝的真正作用。
“没门!”
他不甘示弱,挡在受伤吐血的父亲前,挥舞拳头,砸向法器,虽然气势勇猛,加之有玉佩护体,但还是被这些强大的法宝砸得鼻青脸肿,被打倒数次,他一次次的站起来,打飞法宝,器修们见他战意不断,便加紧攻势,驱使法宝不断拉锯,他陷入大危险中。
“吃我一拳!”
他冲至器修们身边,挥舞拳头,那些器修慌忙念动口诀,一块块白色的屏障萦绕周身,但有玉佩的加持,比起他武夫父亲的力量,更是增添几分锐利,不少器修被他的一顿乱拳打得鼻青脸肿,更有几位门牙都被打飞出去,纷纷痛得在地上翻滚。
“玉佩果然惊人,这小子还继承他父亲武夫的体魄,能吃法宝这么多下……值得赞扬!杀,弟兄们不要停!”
不过他没有修为,身心俱疲,很快器修们就夺回优势,开始反击,他浑身都是被撕开的伤口血流不止,却依旧顽强挡在父亲身前。
“够了!”
侍塔女一身金丝银线绣成的长裙,降临在两方中央,她沐浴在圣洁白光中,神采奕奕,眼眸冷淡地看着器修们。
为首的器修问:“你是何人?”
这女人看着圣洁,纤毫不染,实际上充斥着一种强大的杀气,让他这般杀人无数的人,感觉前所未有的巨大压迫。
“这不重要,你不过是个“熔合”境六段的修士,怎么敢对宝塔造次?”
女人语气清冷,根本没有把这些强大的器修放在眼中,要知道,达到熔合境六段,与法宝合一的,在中土大陆也是凤毛麟角!
“什么人敢这样说话!死吧!”
为首的气急败坏,法宝发着耀眼的寒光,朝女人立刻杀了过去。
“灭!”
女子只一空抓,法宝立刻被无形的力量扭成一坨烂金属,为首的立刻感到脑子炸裂,摔下大马,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他这般熔合境,与法宝合一,所以法宝受到的伤害,他照单全收,其他人皆惊,此女人年轻貌美,状态威严,一股脱俗仙女之模样。
“是她吗?”
“不知道。”
“是她,就是她!”
几个器修和官军在下头小声嘀咕。
实力未知,深不可测,听闻镇元塔有一位守护者,杀掉任何对塔非分之想的不速之客,号“侍塔女”,莫非就是她?
“你们还不快滚。”
为首的,采用世间罕有的“黑玉耀铜”打造的贴身法宝,已经变为一团烂废金属,静静地在她手掌上浮动。
“我们一起上,人多气力大!”
这帮器修,不知谁人给的勇气,居然一齐出击,那些凶恶的法宝,化作一道道强光,杀向侍塔女。
“找死!”
侍塔女两手一摊,黑玉耀铜在她手掌之上消熔,化作一滩黑棕色的金属水,她只轻轻一荡那滩水,那水立刻化作一道半月形的波刃,将离她只半寸的法宝全部削断,斩了这些法宝,波刃继续朝前飞去,如镰刀割草般,轻松腰斩了五位器修。
波刃本能将器修们全部斩杀,但侍塔女觉得索然无味,杀完那五个可怜虫后,波刃立刻消散了,其他人吓个不清,惊魂未定。
侍塔女毫无情感道:“我们离开,带上塔,你的父亲,今天你很勇敢。”
李云霄目光放在那帮落魄的外人身上,那些人立刻拖着尸体,灰溜溜离开,他们也收拾行礼,宝塔骤缩飞入新塔奴衣袖中。
“去哪里?”
在王庄村外十里,李云霄勒马,出山后是宽阔的石头路官道,往左边走是追杀他们的水仙国,右边是宝玉国,一个陌生的国家。
父子来自三千里外的风仙国,父亲曾经是风仙国的大将,掌兵三十万,后来风仙国被外戚祸乱,致使国力衰弱,被月沙国吞并,皇亲国戚被屠戮,父亲继承了塔奴事业,要面对觊觎塔的恶人,月沙国的追兵等等威胁,从来没有安稳过。
侍塔女站在一花骨朵上,沐浴霞光中,面朝他道:“一个门派,脱俗世外,潜心修炼,强盛的,可保你安康,你也好修炼变强,尽塔奴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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