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宣布散会后走了,临走前吩咐跟她一起来的两个街道办年轻干部,去附近四合院通知一下傻柱的情况,尽量消除谣言的影响。

傻柱也准备好了酒菜,拉着许大茂他们回家喝酒。

中午剩了大半只鸡,又煎了条鱼。傻柱还寻摸了一块儿老腊肉,炒了萝卜白菜,收拾出来五六个家常菜,一大锅二合面儿馒头也在锅上热着。

“呦呵!傻柱,今天这桌菜整的不错啊!”

在场的人里,刘光齐年龄最大。坐下后开口调侃着傻柱。

“今天多谢哥儿几个了,来来,咱们先走一个,我敬兄弟们。”

傻柱倒上酒后先敬了一个。

大家伙先喝了一个,随即傻柱去端来馒头,大家伙儿也不顾烫手,一人一个大馒头狼吞虎咽起来。

小雨水不喝酒,傻柱给她夹了一碗菜,拿了两个馒头让她回自己的小屋里,自己吃去了。

小丫头走后,一群大小伙子酒过三巡,也慢慢的热闹起来。

许大茂喝点酒就开始得瑟。

“闫解成,你这都打几年零工了?还没找到正经工作啊?”

闫解成有些尴尬,干笑了两声儿。

“许大茂,你有你爸给你安排好的,你当然不觉得多困难了。我爸可舍不得给我身上花钱。”

刘光齐也闲聊着说道:

“解成,实在不行,去轧钢厂先当个临时工也行啊!轧钢厂一直在扩建,转正的名额都是优先从临时工里面挑的。”

闫解成更郁闷了。

“光齐哥,你是中专毕业的,又有二大爷在轧钢厂里帮衬。我爸连个临时工都不想着帮我找。”

傻柱嘴臭的毛病又犯了。

“解成,三大爷也太抠了,给亲儿子找个好的临时工都不舍得花钱。怪不得大家都叫他闫老抠呢!”

“傻柱,少放屁,我爸再抠也比你爸强吧?你爸好?你爸跟着寡妇跑了可没惦记着你们兄妹俩饿没饿死。”

“啊!傻柱,你踏马敢打我。我今天还帮你去打架来着。”

闫解成挨了傻柱一拳,当即就回了傻柱一巴掌。

“我可去你姥姥的吧!这事儿还不是你家老二搞出来的。”

一群大小伙子,几杯酒下肚,火气上来还谁管谁呀!

要不是许大茂和刘光齐按着桌子,这一桌子酒菜早踏马掀翻了。

闫解成和傻柱被凳子绊倒在地,滚来滚去的撕打着。

没几下功夫,闫解成就被傻柱压着猛捶。

“解成,掏傻柱的裆啊!”

“闫解成,插傻柱的眼睛。”

“哎呦!闫解成,你个笨蛋。拽傻柱的头发啊!打架得找对手弱点啊!”

闫解成看着刘光齐和许大茂一边儿说着风凉话,还一边儿喝着酒。两个混蛋还踏马碰杯子。

“傻柱,你个大傻叉。雨水的事儿是踏马许大茂和刘光齐传出去的,顺口溜也是他们俩编的。你不去找他们俩算账,你打我算什么爷们儿!”

傻柱一愣,随即停下手里的拳头。怀疑的看着煽风点火的两人。

“你说的是真的?闫解成,怎么知道的?”

“你不会去问问那些唱顺口溜的小孩子啊!我家解放都跟我说了,就是许大茂先传出来的,刘光福也知道。”

傻柱站起身,顺手抄起个菜盘子就砸了过去,连盘子带汤汁儿砸中了刘光齐胸口。

“傻柱,别听闫解成胡咧咧。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上午去我对象家去了,都没在大院里。”

刘光齐被砸了一身菜汤儿,一拍桌子站起来。他到底是大着几岁,酒量也好些,没有急着上前动手。

许大茂看着傻柱已经冲着他扑过来了,酒劲儿上来,也没过脑子,伸手抓起来个盘子就照着傻柱扔。

刘光齐都踏马要气死了,傻柱扔了他一身儿菜汤,这踏马傻叉许大茂端盘子扔傻柱,盘子往旁边儿一抡,又踏马泼了他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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