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竟敢爬神君庙苟合!!!”

高柁:“快,别管我,你先跑!”

屈曼青:“不,你……我……”

“来人啊!有狗男女进庙苟合!!!”

高柁:“快走!你是姑娘,你走!我没事,我能自保!”

屈曼青哭着跑远。

高柁:“他娘的。他娘怎么这么倒霉……”

敲锣打鼓声出现。

虞秧震惊不已。

这也行。

这真行!

谢迟低声唤她:“阿言,这边。”

他带着呆滞的虞秧就去爬另一个窗。

还不忘提醒,“快。”

再不走,他们两就成苟合的狗男女了。

虞秧很快缓过神。

动作麻利跟着谢迟从另一个窗户出去。

等他们到街上时,就看见不少人朝着庙后头聚去。

虞秧看了眼谢迟。

“那个男的……”

“啊——别打——”惨叫声传来。

谢迟说:“西卫的人,不必管他。”

虞秧问:“那鬼呢?”

谢迟看向虞秧,“那鬼,似乎是占了苏公子未婚妻的身?”

虞秧轻点了点头。

“似乎是。”

谢迟说:“到底和县令家有纠葛,贸然带走,就成了案子。想来高柁是想让那鬼主动离开苏家。”

虞秧问:“你们得了鬼,算立功吗?”

谢迟:“我离京后,皇上下了令,一年内得鬼最多的指挥使,回京后有权择选五千人,组建用来对抗天外来敌的御国先锋军。”

虞秧:“……。”这么滑稽?

她问:“那您不抢鬼吗?”

谢迟沉默了片刻,掏出了一个铜板。

在虞秧疑惑的目光下,他默念道:“正面值得一抢,背面不白费力。”

铜板一抛,又落在他手心。

他递给虞秧看。

虞秧懵懵道:“不白费力。”

谢迟收起铜板,点头说:“那就不白费力,高柁这牺牲不小,要是跟他抢了,他怕是要疯。再者,那鬼在高柁手上也有几分用。审讯录上提到,九八五是异界的高等学府,那里出来的鬼,都是西、南二卫的争抢对象。”

二人往家的方向走了会。

谢迟说:“方才那鬼提到温度,测温度……作豉法中提说,制作豆豉时大率常欲令温如人腋下为佳,养蚕人亦是以体为测,着单衣,若人寒则蚕寒。牧民制酪,亦是小暖于人体,最为适宜。”

他若有所思道:“这些,便是在测温度。”

他们其实有运用“温度”做事,只是他们没有将这些感知事物的共同本质特点抽象出来,没有创造出一个具体的温度概念。

他笑说:“那方世界,确实奇妙。”

叫他们,都多了些,小部落面对天朝大国时的自卑。

虞秧说:“此方世界,亦不差。”

谢迟认真说:“这是自然。将来,会更好。”

虞秧笑了笑,没有再应声。

夜里。

虞秧躺在床上,想着屈曼青。

她不是没听苏应谦说过其未婚妻自幼身子弱,且父兄都是因病早早离世。

但没想到,那姑娘成了穿越者。

还是个,并不讨喜的穿越者。

沉沦鬼道……

何为沉沦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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