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从何少白爷爷起就是厨子。 主做谭家菜和川菜。
不过何大清在厨艺方面有天赋加成,他鲁菜做的也很好。
以前何大清是在鸿宾楼,后面跳槽到丰泽园,凭着一手糟溜三白把丰泽园的掌勺师傅给镇住,至此便留在了以鲁菜 闻名的丰泽园。
“咱们家雨柱也愿意学,那就好。雨柱,好好跟着你爸学,争取把咱们何家的厨艺都学全乎喽!” 何少白笑着摸了摸傻柱的小脑袋。
“小叔,我有件事情要求您。”
傻柱磨磨蹭蹭的贴近何少白,压低声音说着。 “求什么?有事直接说。”
“小叔,那药能不能再给我点。我早就吃完了。”
“雨柱,你可不能把那当糖豆吃啊。那东西虽然不错,但是却还是药。可得少吃点。” 何少白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他也知道这强身健体丸的副作用不大。
吃的多了,也就是面相显老而已。
何少白直接从系统空间里用200传承点兑换了10枚强身健体丸给了傻柱。 傻柱咧开嘴笑了,他紧紧的把这强身健体丸给揣进了口袋里。
这东西,傻柱可看的金贵着。 不管是谁他都不会给的。
何大清见这叔侄俩在嘀嘀咕咕的,然后何少白又从口袋里面掏了什么东西塞给了傻柱。 他还以为何少白是给了钱给儿子傻柱。
“少白,你可别惯着他。他现在当学徒,吃喝都不用钱,给他钱不值当!” “哥,我知道。没给钱给雨柱。”
何少白笑着摆了摆手。
不过,他也没有跟何大清提强体健身丸的事情。 何大清点点头:“那就好。”
到了南锣鼓巷胡同口,何大清和傻柱往西去了丰泽园。 何少白离着医馆还有十几步远就见门口站着一姑娘。
这姑娘上身穿着月白色的薄衫,下面是浅色的长裙。
她站在少白医馆面前走来走去,不时的扭头看看鼓楼大街的方向。 何少白走过来时,这姑娘盯着他看了几眼,不过她并没有说话。
何少白也匆匆的看了眼这姑娘。
只是匆匆一瞥,他微微有些惊讶,因为这姑娘看上去很面熟。 像是在哪里见到过。
何少白已经自己记错了,他也没有再看,而是掏出钥匙去开门。
这姑娘见何少白把少白医馆的门打开,她眼前一亮,疾步跑了过来。 “请问是少白大夫吗?”
这姑娘的嗓子有些特别。
“我是,您是找人看病?”
何少白这回看的清楚,这姑娘居然跟别一个世界的电影女明显王欧长的一模一样。
“是,是的。我是要看病!”
“行,那你先坐会儿,我把窗户给打开。”
何少白把窗户打开,东西稍做收拾,这才过来询问这姑娘是哪里不舒服。
“少白大夫,您误会了。不是我,是我爸他身体不好。他现在躺在床上动弹不了。大医院收费又太贵了,我听人说 少白大夫收费低,医术好,就找来了。”
何少白洒然一笑,这姑娘可真是坦诚的很!
“行,你等我收拾药箱。对了,姑娘贵姓?住哪儿?”
何少白在收拾时药箱时,顺口问了一句。 “我叫牧春花,住在西城铺陈市胡同。” “牧春花?”
何少白一愣,因为这个名字他确实是知道。 这不是芝麻胡同那位女主?
不过,何少白很快就坦然下来。 这也没有什么可吃惊的。
牧春花一脸惊讶,她再次看了看何少白。 牧春花自认为自己是第一次见到何少白。 “少白大夫,您认识我?”
“不认识,我只是觉着你这个姓挺特殊的。行了,我已经收拾好了,不过咱们这是东城,你那可是西城,这隔着十 几里地,你怎么知道我这医馆的?”
何少白把话给带了过去,他转头问牧春花。
牧春花有些不好意思,她爸这病是越来越严重了。
家里本就不多的继续已经被花完了,牧春花都已经应聘了六国饭店的女招待一职。 这两天就该去六国饭店上班挣钱。
只是六国饭店那种地方,鱼龙混杂,各种各样的人都有。
看着一个个道貌岸然的,其实脱了那身皮,剩下的只有肮脏和血腥。
“我是听我一个在东城的亲戚说的,她告诉我您医术好,收费比大医院便宜的多。我就来了。”
牧春花是真没钱了,她最担心的就是何少白会开出高价。
所以,牧春花是一直把这诊金给挂在嘴上。
这姑娘也是个苦命人,她没出生时,曾经有过一段指腹为婚的婚约,却因男方早逝不了了之,这让春花背上了“望门寡 的名声土.
这姑娘也是个苦命人,她还没出生时,就曾经有过一段指腹为婚的婚约,却因男方早逝不了了之,这让春花背上了“望 门寡的名声。
导致她现在都已经二十四岁,却无人上门求婚。 在民国,24岁可就已经是老姑娘了。
何少白见牧春花三句不离诊金,他不由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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