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峰道人见苗映刚使出的招术,乃是道家大成士术,想必定是师出名门,观其身法,所用道术,却不能悟出其出处。想到此处,不免觉得刚才少年的师门隐讳之深,定是道术高深莫测之人。
南峰道人见那少年以消失不见,扶手向前服火云雀开口说道:“大小姐,此少年的本领修为绝非常人所能及,不知是从何而来,为何至此,若是路见不平便可安好,如若是叛军之人,那他可是咱们朝廷的一个劲敌。”
火云雀回道:“道长说的有道理,不知他们逃亡何处,恐怕凭那少年公子的身手,怕是我手下的这些将士,难寻他们二人的踪迹。”
“那公子……我……想……”,火云雀还沉浸在苗映刚那风度翩翩,潇洒灵动的身影之中,嘴里不知说出什么胡乱之言。
南峰道人见火云雀,那情窦初开心猿意马,情迷痴呆的样子,心中暗笑:“真是少女怀情难自拔,一招种的情花毒,世间难寻解毒药啊!
南峰道人识趣的说道:“我先去寻那少年的踪迹,探知他的出处是敌是友,如若寻得他们的落脚之处,我会放出“飞天鼠”为你送来书信。”说着从身上囊袋之中取出一只飞天鼠,说道:“记住到小姐的模样,如若送错书信我即可结果了你这小畜牲。”那飞天鼠吓得哆哆嗦嗦的点了点头。
火云雀见这么一个奇怪之物,不免吓了一跳,忙闪躲到一旁说道:“这是什么怪物,长得好生吓人。”
南峰道人忙收起飞天鼠,说道:“大小姐莫怕,有我在这这小畜生伤不得人。”
这只飞天鼠的个头,要比苗映刚收服的那只要小上一些,有所不同之处的便是这只飞天鼠的眼睛,闪着莹莹的紫色艳光。
火云雀接着说道:“恐怕那少年也只有道长这样道法至上之人,才能将其降伏,若是寻得那少侠,切莫伤其性命,带我讨得劝降之策,为朝廷所用,已是其才华所尽用,如若能归顺朝廷,定是一名所向披靡的将相之才?”说着说着又沉浸在那深深情海之中。
南峰道人也实属无奈,纵使自己有万般道法,也不能唤醒这少女怀春之心。拱手行礼已是道别,急行而去寻其踪迹。
苗映刚与冷青花二人,在乌骓马的风驰电掣的脚力之下,一口气奔袭了足有四五百里的路程,纵使那些兵士脚力神速,也无力追寻他们二人的踪迹。
苗映刚见以无追兵,忙找了一处隐蔽的石崖之下,将已是昏死过去的冷青花,放在平坦之处,赶忙查看其伤势,虽是男女有别,但是此时也顾不了许多,将其伤处衣物尽数退去,身体虽有血渍,那白皙的肌肤尽显少女之体,身体前后各有一处细小的血洞,依旧是再往外渗血,心中暗道:“那南峰道人未有杀人之心,虽是重伤但也是留有余地,不曾伤其要害之处,也不知其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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