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不提了,再也不提。”姚爸爸姚妈妈说着,紧跟着进屋去。

此时,坐在车上的矜夙手机响了起来。

“喂?”

“少爷,江家那边有动静了。”

“哦?他们想干什么?”

“江崖去找找了云家老爷子,好像是想联合云家对付您和大小姐。”

矜夙嘴角微微扬起,开口道:“看来,他们是迫不及待地想找死了。继续盯着江家,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汇报。”矜夙挂断电话,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江崖敢联合云家对付他和姐姐,那就别怪他对江家不客气了。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飞速流逝,天气也越来越寒冷了。

一家小诊所里,付珩衍正给医用器械杀菌消毒,无奈地开口道:“令郗,你到底什么时候回京都,小姨说你再不回去,她可就杀过来了,到时候我也帮不了你。”

坐在不远处的白令郗把玩着手术刀,“不破楼兰终不还。”

付珩衍白了他一眼,“我看你是不吊死在那棵树上不甘心。”

白令郗没有否认,也没有回应,只是在不断地比划了手术刀。

见他不说话,付珩衍忍不住开口,“你说说你,喜欢就去追啊,现在算是怎么回事?再这样下去,万一被别人捷足先登了,我看你上哪儿哭去。”

白令郗闻言,把玩着手术刀的手指一顿,大拇指被割伤流血了。

付珩衍余光看到他呆愣着,手上的血还流着,瞬间气得直骂:“我看你是疯了你。”

他赶紧找来纱布,拉过白令郗的手帮他包扎,嘴里还不停念叨:“刀法这么烂,得亏这是你自己的手。”

白令郗任由他包扎,目光紧盯着一处,像是透过那里能看到某个人。

“ 不想那样……”白令郗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是怕吓到她。”

付珩衍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有时候,错过了就是一辈子,你自己想清楚吧。”

说完,他端起消好毒的工具走出了诊室,留下白令郗一个人思考。

江家速度很快,在和云家商量好的第二天,就开始行动。

矜九司和矜夙照常上下学,却在星期五放学之后,被绑架了。

庆幸的是,姚湘被父母叫去接弟弟妹妹回家,没有跟着一起去补课。

矜九司和矜夙被蒙着头带到了很远的地方,这一路上,他们听到呼啸的风声、水浪拍打岩壁的声音。

两人被反绑在一根柱子上,几个穿着背心的壮汉将他们的头套扯下来。

“呸,老子还以为是什么厉害人物,结果是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啐了一口,嫌弃地说道。

“大哥,反正我们也是拿钱办事,管他们多大?”旁边的小弟谄媚地附和着。

其中一人拿着手机走到矜九司和矜夙面前,打开了视频通话,屏幕里出现了江崖那张令人厌恶的脸。

“矜九司,矜夙,你们姐弟俩帮着与我江家作对时,没想到你们也有今天吧?”江崖得意洋洋地说。

他可是让云家帮忙把这姐弟两人查了个底朝天,本以为是什么高不可攀的身份,结果只是个有些小资产的小门小户罢了。

一个小小的矜家,他还不放在眼里。

就算矜家的康阖医院里有些人脉,但绑票的事又不是我江家亲自做的,也没人敢拿我江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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