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贾张氏用鞋底拍打桌子,激起阵阵灰尘。

“傻柱,棒梗这么大了,你让他跟妹妹睡?”

傻柱苦着脸道:“婶子啊,咱得讲理,这房子本来就是老二的!”

“你不是他亲哥吗?你不是天天在淮茹屁股后面闻味儿吗?这点事儿你都解决不了?”

贾张氏眼神忽然怨毒,一想到儿子有可能被戴绿帽,心里就恨得慌。

真不想来住,但棒梗十四了,实在不合适和妹妹们睡一张床上,会陈博了啊!

“傻柱,我不搬走,有本事你给我扔出去!”棒梗腿夹着黑被子,“这多舒服?凭什么你们都住大房子,我却要跟妹妹挤一起?”

......

后院,聋老太太家。

何雨析当这是自己家,往床上一躺,这就要睡过去。

“这是何雨柱亲弟弟?”

娄晓娥嘀咕着,好奇宝宝一样站在床头,端详着何雨析好看的脸,时不时还用眼睛量量他有多高。

没量出来,但肯定比傻柱高多了!

何雨析被盯得睡不着,翻身趴着睡。

聋老太太拽她,“晓娥,你让他睡会儿,孩子路上累坏了。”

“奶奶这哪像何雨柱弟弟啊?你没认错人吗?”

聋老太太愁得慌,“他从小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我能认错吗?”

娄晓娥点点头,“也对,雨水长得也好看!这么说何雨柱是老何家的异类啊!

聋老太太小声说:“你没看着大清呢,长得还不如傻柱!”

“那得是啥样啊?还能看吗?”

“小点声小点声.....”

随后,两人窃窃私语起来。

床上,何雨析松口气,终于能安心睡会儿了,左脚碰右脚,踩掉返潮的厚棉鞋,又反着踩掉另一只。

受困半个月的脚,一下舒坦了,温热的气流卷起脚边的空气,好轻松......

“呕~”

娄晓娥捂住鼻子,扭头道:“我给你烧壶水洗洗脚行吗?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何雨析脸红,坐起来把鞋穿上,把脚伸出床尾,倒头就睡。

“洗干净睡多舒坦?这人真懒!”娄晓娥还是去烧水了。

这时,门外响起傻柱的声音。

“老太太,老二是不是在这?”

聋老太太应了一声,让娄晓娥去开门。

一开门,傻柱后退一步揉揉眼睛。

“娄晓娥你掉粪坑里了?那么大味儿呢?”

“啊?”娄晓娥一怔,旋即恼道:“你弟弟掉粪坑里了!”

傻柱往里面瞄了一眼,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何雨析坐起来,“这么快就搬出去了?”

傻柱进门,尴尬道:“没,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何雨析一阵烦躁。

“老二啊,雨水现在住校,要不你住雨水那屋?”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是你不想让他们搬,还是他们赖在那不走?”

“他们也不是赖着,主要是棒梗大了,不能跟妹妹们......老二,老二你去哪儿?”

傻柱急急忙忙跟着跑出门,“你要干什么?你得给我这个大哥留面子啊!”

中院。

“咣!”

何雨析一脚踹开家门,冷风几个呼吸就卷走屋里所有热气。

棒梗怒骂道:“你他妈干什么?”

“啪!”

何雨析健步过去,甩出一记大耳光。

棒梗从床上原地消失。

贾张氏尖叫:“你敢打我大孙子?我跟你拼了!”

“婶子婶子!”傻柱拉住贾张氏,怒道:“老二,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何雨析冷声道:“好好说有用吗?我刚才难为你们了吗?你有本事解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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