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两人也聊到尽兴了。
冬天的夜晚来的早,天色暗了下来,原本充满生机的街道变得鸦雀无声。
三人也就选择回酒店安歇。
袁初豪气地叫来店小二结账,没成想,这顿饭菜加上酒水,居然花了他五两银子!!!要不是碍于面子,袁初肯定不会在这装修这么华丽的酒楼肆意地点上一堆菜,还要了两瓶放了几年的老黄酒。
袁初欲哭无泪,但是只能打肿脸充胖子,装作毫不在意地结了账,心情跌落谷底。
路上苏瑾轩分享了不少他在江南的风流趣事,听得袁初一惊一乍的。对于他这个母胎单身的光棍来说,就连跟女生讲话都会面红耳赤。
而苏瑾轩三言两语就能哄得人家姑娘花一两个月亲手为他做了件袍子,哎,伤害都是比较出来的。
当然,袁初作为互联网的原住民,说起梗来也是一套一套的,也让苏瑾轩啧啧称奇。
在酒楼二楼相互道别后,袁初回到了他的房间。
坐在床上,对着烧得旺旺的火盆暖着脚的袁初,瞌睡连连。
但是他并没有睡觉的打算,而是仔细回味今天苏瑾轩说的每句话。
如果说天资凡凡的人,只有在月上梢头和太阳初生的关头能够吐纳到充裕的灵气,那自己何时何处都可以调动充沛的灵气这又是为何?是因为最近五华县的灵气含量极其的高?
显然不是,毕竟齐满彪也是挑着日出的时候修炼的,苏瑾轩也没有提到这个事情。
那只有一种可能——他是个天才,对灵气有无与伦比的亲合度,所以可以肆意地调动周遭的灵气。哪怕灵气浓度很低,但是绝对含量应该不会低,只是因为过于分散而已。
那为啥自己无法从丹田里面抽调哪怕一点点灵气呢?无论丹田装满没,总归是要要有点存货的吧?
这个问题对于袁初现在来说是只能搁置一旁的不去讨论的,没有任何人能够解答他的疑惑,包括他自己也是。
孔夫子教导道:“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只有接触到更多信息,才有思考的必要性,否则一直想,只会陷入牛角尖里面,反而更难以找出问题的答案来。
简单地吐纳了一波,还是没能够在丹田里面感受到灵气的存在。
袁初不由得骂道:“这没用的肚子,这么久了还没动静,怀不上龙种,你要皇上怎么看我!”
顺势往床上一躺,裹着被子,深深地睡去。
夜深了,万籁俱寂。
“咚咚咚”,一阵沉闷而突兀的敲门声在黑暗中响起,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压抑感。每一下敲门声都像是在寂静的湖面上投下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般的恐惧。
在敲门声中,还夹着女人凄惨的哭泣声。
房间里的烛光昏暗摇曳,那敲门声仿佛带着一种穿透性的力量,直直地传到袁初的梦里面。袁初此异常清醒,但是却始终无法从梦境中醒来。仿佛有什么东西隔绝了他肉体与灵魂的连接一般。
越是拼命挣扎,袁初越像溺水者一样,越陷越深,直到梦境的底部,感触着梦的边界,软绵绵的,好像在引诱每一个在梦境中的人。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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