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澈几人回到刑狱司,宸王这次在书房见叶澈,叶澈带着三两恭敬的对轩辕景逸行礼:“参见王爷。”心里却忍不住吐槽,这该死的封建制度,动不动就行礼跪拜,真是烦死了。
轩辕景逸看着眼前的少年,心中充满疑惑。他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少年与自己所掌握的情报不符。他知道叶澈的身份背景,但是从叶澈身上感受到的气息和他的行为举止来看,似乎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轩辕景逸的声音冰冷而低沉:“叶澈,今年十八岁,父亲是礼部尚书,叶昭,母亲是工部尚书唐哲的嫡女唐善音,是他们唯一的嫡子,目前并没有什么官职,文不文,武不武的,经常出入青楼赌场,为人豪爽,讲义气,脾气火爆,胆子也大,不怕事,但思维单纯,并没有什么心机,所以……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呢?”
宸王说完,眼神凌厉地盯着叶澈,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深处的秘密。他的威压毫不掩饰地释放出来,整个书房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压抑。
叶澈心里“咯噔”一下,感受到宸王那强大的威压,整个房间似乎都被一股无形的寒意笼罩。
叶澈脑筋急速转动,心想既然无法躲避,那就干脆大大方方地承认吧!想到这里,他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回应道:“王爷,草民以前的确有些糊涂,不过人活于世,总要给自己披上一层保护色,您说是吧?”
宸王凝视着叶澈那张坦然的脸庞,心中虽仍存有疑虑,但也不得不承认他所言不虚。许多人在表面和背地里往往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模样,尤其在这个以权力至上的王朝,人们更是需要谨小慎微。
轩辕景逸手指轻敲着桌面,目光始终未曾从叶澈身上移开,而叶澈则挺直了背脊,任由轩辕景逸审视,毫无惧色。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后,轩辕景逸终于不再纠缠于他的变化,开口问道:“方才你暗示本王,有些话在他们面前不便提及,如今只剩下我们几人,不妨直说吧,可有何线索?”
叶澈一脸恍然地看着轩辕景逸,爽朗地笑道:“王爷真是英明睿智啊!刚刚那四个杀手追杀草民的时候,无意间透露出一个重要线索,刑狱司里面有他们的人。”
轩辕景逸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哦?他们具体说了些什么?”
叶澈回答道:“草民刚走出刑狱司不久,就被这四个人跟踪了。他们问草民是否知道那颗珠子里藏着什么秘密。这显然是有人向他们透露了消息。因此,草民大胆推测,刑狱司内肯定有他们的内应。
接着,他们又追问草民,魏涛将珠子交给我时有没有跟我说过其他事情。当草民表示需要仔细回忆一下时,他们便毫不犹豫地对草民痛下杀手。由此可以推断出,他们非常清楚那颗珠子所隐藏的秘密,并害怕草民真的想起了什么关键信息,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要除掉草民这个潜在威胁。
此外,草民刚刚看到那人拿着匕首捅向草民时,确实想起了一些事情,草民曾亲眼目睹过那个凶手,但现在草民已经明白,他们之所以要杀草民,完全是因为那颗珠子里的秘密,而杀魏涛的却是另外的人,他们是不同的两拨人。”
轩辕景逸一听这话,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他紧紧地盯着叶澈,试图从他的表情和语气中找到一些线索。他问道:“何以见得?”声音低沉而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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