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一声:“来人,把杜源雄兄弟压下去!”“是!”上来几个兵士,麻利地将杜源雄兄弟推到了后面的偏帐去了。
“四弟,快想办法!”老大老二边走边催促点子王老四,“二位哥哥莫慌,母亲来了,就是救兵来了!”老四杜源雄老城地回答着,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那边杜源善一看,杜氏兄弟被带下去了,又对着灌雀耳语了几句,灌雀马上带人下去准备了。
不一会,老城主的遗体被兵士们抬进了一口大棺材里,两支高高的白蜡烛点在香案上,一条条醒目的白帆挂在了中军帐门前;棺材前的供桌下面,放着一个烧纸盆,盆里燃烧着打了窟窿眼的纸钱;
杜源善的身上也和其他的兵士一样,穿上了白色的孝服,做完这一切,远远地看到崔氏的队伍正好赶了过来。
迫于无赖,杜源善只得带人迎了上去:“末将杜源善,参见劳军使大人!”还得说这个崔氏会做人,看到杜源善带人跪在地上迎接,赶忙搭话:“哎呀,善儿辛苦,免礼免礼,诸位将士快快请起!”“多谢劳军使大人!”众人齐声回答。
“嗳,善儿你父亲和你兄弟何在?”见人群中没有自己熟悉的人,崔氏赶忙问了一句,“回禀劳军使大人,我父亲他...在这里...”
一见崔氏来了就问父亲和自己的儿子,杜源善也不客气,侧身闪在一旁,用手一指前面大营,一口大棺材孤零零地停放在中军帐营前。
“这,善儿,这是何意...”崔氏不解地问道,“我的父亲...就在里面...还请劳军使大人移步...”杜源善流着眼泪说。
“老爷,修怋...老爷...呜呜呜...”咋一看到杜修怋的棺椁,崔氏也是大吃了一惊,大喊了一声,哭着跑向了棺椁。
就连一同来劳军的宣旨官曹大人,看到躺在棺材里的杜修怋也是忍不住的落泪。不管是真伤心还是假伤心,崔氏该做的样子,该走流程那一定是要到位的。
要知道,她此行不是来樊城不看风景的,而是想过来帮助自己的儿子,加快行动的;如今老城主突然就这样死了,这以后的事情还如何进展下去呀。
哭了半天,崔氏突然发现自己的三个儿子怎么不在这里,赶忙止住哭声,问道:“你家兄长和弟弟呢,为何不见他们在此,难道...”讲到这里,崔氏有点不敢说下去了。
“请劳军使大人这边移步!”灌雀大步走了过来,弯腰抱拳行礼说;“好,有劳!”别看崔氏表面平静心里一直在打鼓, 不知道人家要带自己去哪里,更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们现在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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