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江雨蘅突然想起来,上次贺屿说的贺兰临并没有像正史记载那般死于禹城的守城之战,也就是他可能还活着。
与他一起“消失”的还有四王妃,而贺兰临目前的情况来看,暂时还是没有这号人的。
看来只有以后找找有没有这位四王妃的记载才能调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眼下问题又来了,他们一男一女,要怎么睡,要是让贺兰临和她睡一张床上,估计他能从发尾红到脚趾尖。
还是得动用科技的力量,江雨蘅迅速摸出手机从就近的一个大商场下单了一个便携床垫,同城急送过来,没一会儿就送到了。
江雨蘅本想让贺兰临睡床上的,但是贺兰临不同意,二话不说就把床垫在客厅里的地板上展开,把江雨蘅推进卧房里。
但是客厅毕竟没有空调,现在又是年前,天气正冷,江雨蘅翻箱倒柜找出了自己的超级厚被子。
贺兰临一张俊脸在看到粉色小猪被套的被子时有过一小段时间的石化,甚至想拒绝。
但是江雨蘅也二话不说就给他铺上了,别说粉粉嫩嫩的还挺少女。
贺兰临:你觉得我少女吗?
“贺兰临,晚安。”江雨蘅声音很轻,很温柔。
贺兰临薄唇微弯:“雨蘅,好眠。”
清晨的阳光最早洒进客厅,透过窗帘的缝隙,给沉睡中的贺兰临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他缓缓睁开眼睛,感受到身下地板的硬度,不禁微微皱眉。
因为不是在王府里,没有夜衣,晚上也不好宽衣而眠,贺兰临依旧还是来时的那一身,起身后稍作整理便离开了床垫。
在王府他醒的也是这般早,而后便会在府院的梨花树下练剑,无人会来打扰,此处空间狭小,他也没有带长剑,只能在原地静坐敛心,江雨蘅的房门紧闭,想来应该是还没醒。
敲门声响了起来,声音不大,很有规律。
贺兰临学习能力一向很快,昨天看江雨蘅开门几次过后他也会了。
贺屿原本手上拿着一个手提袋,站的吊儿郎当的,本以为是江雨蘅开门,在看到贺兰临后,贺屿下意识就站直了。
“你,哦不对,您好。”
而贺兰临的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却又带着几分不属于这个疏离感。他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贺屿的问候,随即侧身让出通道,示意他进来。
贺屿进了门,目光不自觉地扫过客厅,最终落在那个粉色小猪被套的床垫上,嘴角微微抽搐,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他心中暗自腹诽,却也不敢在贺兰临面前表现出来,毕竟这位可真是自己的老祖宗啊。
贺屿也没有愚蠢到谁说什么就信什么的地步,昨晚恨不得八百里加急赶回贺宅,还把贺母吓了一大跳。
把自己收藏的压箱底的有关贺兰临的记载全部翻出来逐字逐句地看,画像也是看了一遍又一遍,看下来的种种表明,那人是板上钉钉的真祖宗。
“祖宗,这是您的新身份和一些换洗衣物,您看一下。”贺屿全然没了昨天嚣张的气焰,两只手恭恭敬敬地把手提袋递了过去。
贺兰临接过去后,拿出里面的身份证,看着上面的字。
“贺临?”贺兰临重复了一遍。
贺屿连连点头,满脸都是殷勤:“这是您在现代的新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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