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脉昨晚因着安慰那个难过的户主太久,直到很晚才睡着。早上起来,则急着去见自己的导师,一早上过得是匆匆忙忙。
不知为何,她明显感觉到白渝这几日似乎对她的事情热心了很多。她打心底里感激这个在她遇到困难时帮助她的导师。
一进办公室,便看到白渝一脸兴奋地迎上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的离婚手续办了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询问什么喜庆的事情,脉脉摇摇头,实话实话道:“没有。”
白渝一腔热血被这句话泼了个精光。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竟是日日夜夜盼着对方离婚。古人云,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自己倒好,为人师表,真是可乐。
他心底自我嘲讽,嘴上却还要安慰脉脉,“没关系,慢慢来吧,不急的。”
“麻烦老师了。”脉脉也感觉到了对方的失望,心知对方是为了自己好。她鞠了一躬,拿出了自己的论文初稿。
白渝有几日没见脉脉,看她已经写出这么厚的论文,心知她在背后肯定是下了苦功夫,不禁心底泛起一阵心疼。“你先坐,我仔细看看,又不理解的地方再问你。”
脉脉拘束地坐在了凳子上,她心知白渝一向对于学术要求很高,生怕自己过不了他的关,怕是很难毕业,一时紧张得如坐针毡。
白渝却是被脉脉思路的清晰和思维的缜密所打动。不过,他还是边读边圈,给脉脉指出了一些写作论文过程中需要注意的问题。
短短一个多小时,脉脉却感觉受益匪浅,被白渝导师扎实的学术功底所倾倒。况且,导师也说了,只要这些内容再修改了一些,这篇论文毕业肯定没有问题。
一席话说的脉脉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地,刚好午饭时分,她说什么也要去请白渝吃顿饭,感谢对方帮了这么大的忙。
白渝却是心知她的经济情况,说什么也不愿意让她请客,两个不善言辞的人正互相推让的时候。
旁边的吴瀚听到声音,窜了过来。对吴瀚来说,又是坐冷板凳的一个月,他之前本想着请白渝去吃饭,不料白渝最近不知在忙什么,经常逮不到人,约饭的事情,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这不吴瀚一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了白渝身边站着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正是上次在食堂遇见的姑娘。他扶了扶眼镜,笑眯眯地冲着对方走了过去,刚刚打算开口自我介绍,顺便握个手,然后就被白渝给隔开了。
吴瀚一看白渝一副护犊子的模样,居然还敢说没有什么,心下觉得好笑。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他虽然好色,却是不会乱来,当下也不在意,笑眯眯地自我介绍后,决心好好表现一番,给白渝制造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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