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俩温馨互动的一幕全被阁楼上的姬桓尽收眼底,岳池宫拿捏不准主子的心思,踌躇许久,小声开口,“主子,临月那老家伙老奸巨猾,似乎对药铺的人起疑心了。”

不是似乎,那老家伙绝对起疑心了,从药铺出来便左顾右盼地审视摊贩,姬桓扫视了一圈街道,“无妨,这里又不止我们安排了探子,你看满大街有几个是正经做生意的,除了王宫中的探子可以打听到些许有用消息,安插在宫墙外的人都是打探民生用的。”

那他千里迢迢奔波来韩国是为了韩小姐!除了这个理由,岳池宫也找不出别的理由了。

红颜祸水,不对,他的意思不是指韩小姐是祸水,主子压抑了十年,难得按自己心意任性一回。

只是为了这趟韩国行,姬桓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过眼,屁股后面还有一堆事,岳池宫有些为难,“主子,我们不能再耽搁了,军营那边需要你安排。”

拖到最后一刻始终要离开,姬桓深深呼了一口气,“嗯,今晚启程,你去准备吧。”

韩王下朝之后直奔韩阴言的寝宫,她和韩阴简是姐妹,究竟韩家长女有没有他说的那般粗俗,还是韩语找的托词不想女儿远嫁。

韩阴言正在院子采花,前日听到父亲凯旋而归的消息,想亲手烹制他最爱的桂花糕祝贺。这个时间点看见韩王过来甚是惊讶,她刚想过来行礼,韩王径直走进了里屋,“免礼。”

他的情绪不好,韩阴言忙放下手中的花篮跟进屋,韩王正扶着脑袋靠在塌上,一脸的愁思。

半路接过奴婢奉上的茶水,韩阴言体贴递到韩王手上,站在他身侧替他按摩,“大王,您累了吧?我帮你揉揉。”

“还是你最善解人意。”韩王把她拉入怀中一亲芳泽,“爱妃,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妹妹未出嫁?”

他一开口韩阴言就断定没有好事,疑惑道,“臣妾是家中至小没有妹妹,大王说的可是臣妾的姐姐?”

只知韩家有两女,却不知谁大谁小。爱妾入宫已有八年,算来芳龄已二十有余,如若是姐姐,那年纪比孔鲁明形容的大很多,韩王回道,“应该是吧。”

“臣妾的姐姐确实还未出嫁,不过不是她不愿意嫁,是无人敢娶。”韩阴言失落地离开他怀抱,坐到对面唉声叹气。

韩王疑惑不解,“此话怎讲?”

韩阴言娓娓道来,“臣妾娘亲去世的早,爹又常年不在家,姐姐自幼像个男孩子生长,行为不比一般闺中小姐,性情粗鲁,我和哥哥也管不住她。其实她也相过几门亲,不知怎的,和她相过亲事的公子不是暴毙就是家道中落。坊间有一流言,臣妾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老是吊人胃口呢,韩王急迫想要知道,“你说。”

“韩家长女,天煞孤星,娶之,祸兮。臣妾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流言,从那之后就再也没人敢上门提亲。大王,我姐姐真是天煞孤星吗?”韩阴言紧紧抓着韩王的袖子,表示十分担心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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