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同时方棣州又亲上她雪白的耳垂,嘴边再次漫不经心的笑说,“范东野是为了你才走到这一步的,你也想救他,不是么?这样吧,我给你钱,你给我做一次。我大致算了一下,范东野一个月需要花二十万,而我做一次就给你……给你两万吧!怎么样?是不是很够意思?”
方棣州这番无耻的话语,又如同将程火青推入了万丈深渊里。她很快也就明白了,一次两万,那凑足范东野的医药费,她每个月就得被他睡十次。
女孩子会来周期,一次周期都需要五天。此外,她都没有多少时间可以休息了。
然而,她已经没有后路退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相逼。
见她不应声,方棣州忽然又立起身子,伸出大掌拍了拍她水嫩的小脸,说:“不要这个表情,我不喜欢看。我已经给你友情价了,嗯?外面坐台的小姐,一次一万都需要努力好几年……”
“当然,这两万块钱也没有那么好拿,需要你倾尽全力。那些小姐的口号都是什么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做不到的。现在我让你穿一下这种衣服,应该不算太过分吧?”
“程火青,不要怪我这么轻看你,我一直给你脸你自己不要脸。你看看你自己有什么地方让我看得起?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玩这一套当了bia子还想立牌坊的把戏!”
方棣州越说越过分,程火青一直看着他,目光嫉恶如仇,就像看着一个魔鬼……
一个小时后。
身在厨房里的琼妈,老远便听到了方棣州的叫声,“来人,快来人!”
“少帅,怎么了?”琼妈迅速冲了出去。
客厅里,方棣州衣服凌乱的抱着程火青,冷声吩咐她,“立刻给扁如海打电话,让他快点过来!还有,带上他的女助手!”
“是,少帅!”琼妈立马重声相应,转身迅速去打电话。尽管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打完电话后,方棣州已经抱着程火青上楼了,琼妈也起身打算上楼。但是忽然她又惊怔住了,因为她看到地毯上滴着一路的血。
倏然,她的双腿也发软了,扶着楼梯才得以走上楼。
进了房间,只闻房间里也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程火青正躺在床上,处于昏迷的状态。方棣州站在床边,看上去那么颤栗和害怕。这个很是强大且不可一世的男人,整个人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嚣张气焰。他手里拿着毛巾,正弯着腰,慢慢给程火青擦脸。
“程火青,你快醒醒,快点醒醒……不许出事,不许有事……如果你有半点意外,我会让范东野给你陪葬的!”方棣州一边擦一边说,连声线也是沙哑的。
琼妈见此又立马跑上前,她看见床上的被褥都染红了。好多鲜红粘稠的血迹,不停地从程火青的下裙流出来。
“天啊……少帅,程小姐究竟怎么了?她下面血流不止了,你不要给她擦脸了,擦脸有什么用!”琼妈也抑制不住变得激动和紧张,说完之后一把将方棣州推开,然后掀开了程火青身上的被子。
被子下面是少女婀娜曼妙的身段,令人看一眼就呼吸急促。只是,程火青身上没衣服,就挂着几根黑色的丝带。
琼妈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又扭头看向方棣州,说:“少帅,你真是胡来!外面的女人随便你怎么玩,但是程小姐不同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琼妈说完之后又一脸无奈的跑去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裙,给程火青穿上。待会儿扁医生就到,总要给这两个人保留一点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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