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马走日的大实话,倒没得其他的意思,汤红娥想想也有理,也顾不上羞了,全身贴到他背上,手探到前面来,拽着了兜思思的衣服。

马走日心中却猛地惊了一下,原来汤红娥晚间睡觉,是不穿胸衣的,赶着带思思来看病,起得急了,也没穿胸衣,这么朝马走日背上一趴,丰满的胸就整个儿的烙在了马走日背上。

马走日心神不定,甚至朝前踉跄了一下,汤红娥道:“驮不起来是不是,我太沉了。”

“不是不是。”马走日忙收揽心神,双手到后面,托着了汤红娥大腿,心中却又惊了一下。

“嫂子身上,到处都是软绵绵的啊,真好。”

他在心里暗呼一声,跨开大步朝前走。

汤红娥中等身材,虽生过孩子,身材却依旧非常好,该凸的凸,该翘的翘。

而腰身又和姑娘差不多,马走日把她驮在背上,一点也不费劲,只是心中油煎火燎的。

月光皎洁,天地间一片朦朦胧胧的白,秋天了,稻谷黄了,带着野草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

“这条道要是老走不到尽头,那该有多好啊。”马走日这么想着。

不过事与愿违,拢共也就是投二里路,很快也就到了。

陈老太守着电视在打瞌睡,看到马走日背着汤红娥回来,惊讶地叫了一句:“这是怎么了。”

晓得是崴了脚,她看了一眼马走日,也没说什么,不过马走日心下却有些发虚。

第二天一大早,有人喊,说是猪病了,马走日忙背起箱子外去,干脆就在外面跑了一天,到天黑才回来,也挣了有六七十块钱,交给汤红娥。

汤红娥埋怨他:“你昨天也没睡好,今天就别去出诊了。”

陈老太却不以为意:“年轻人,熬一下夜有什么关系?钱可是要挣的。”

马走日呵呵笑,也不吭声。

第二天却没得人来喊,马走日也背着箱子外去,到周围的两个庄子转了一圈,挣了二十多块钱。

他有些不死心,先回来,准备吃过中饭再外去转一转,刚到村口,胡椒粉却远远的迎上来,告诉他,汤红娥给人欺负了。

原来汤红娥一早到镇上去打肉,那个卖肉的胡屠夫竟然出言调戏她,说她原先嫁给老的爬不动,现在养个小鲜肉,又太稚嫩,不如买根猪鞭回去,自己弄呢。

汤红娥给气的眼泪直掉,肉也没割成,回来还不好跟陈老太说,一个人在怄气。

马走日一听,气冲脑门,打声招呼把箱子朝人家一寄放,撒开腿就朝镇上来,胡椒粉更在前面飞奔。

“就是他。”

胡屠夫的肉摊子在镇西口,马走日平常不来买菜打肉的,跟他不熟,胡椒粉熟啊,一见到他就吠叫了起来。

胡屠夫五大三粗的,身材不高,横向宽,天热,他敝着衣服,胸口一摊胸毛。

就论个子,马走日虽然高一点,宽却只有他一半宽,但马走日完全没想到这些,这个时候胡屠夫跟几个人在打麻将,也没留意到马走日,马走日冲过去,薅着胡屠夫一把头发,猛地朝后一拽。

胡屠夫啊呀一声,四脚朝天就跌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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