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在端城的荷歌并没有一丝好转的迹象,但似乎也没有继续的恶化。

“医长如何说?他能解此毒吗?”徐清夏推门进来,一脸关切的开口便问荷歌的近况。

书桌后的仲昊从一大堆的账本里抬起头,一脸苦笑道:“徐总镖头,你在府里养伤,悠闲自在,不问世事。本公子这几日可是府里、柜上、书馆,满端城的忙活,你怎么不问问我如何了,倒先问那小丫头。”

“是是是。”徐清夏素来知道仲昊的脾气,什么心思都挂在脸上,现在还能这样坦然的说笑,想来是没有大碍。不过书馆里有那位坐镇,为何仲昊还要亲自过去呢?

徐清夏笑着接过小堂手里的茶盏吹了吹水上的浮叶,亲自端给仲昊,“天干物燥,秋风渐起,大公子四处奔劳辛苦,这茶是我嘱咐他们用冬日存的雪水泡的,您润润喉。”

仲昊嘴角勾着笑,“这样还尚可。”

徐清夏亦随着他笑了笑,耐心的等他喝好,将娟帕递上,才又继续问道:“荷歌中的是何毒?”

仲昊摇了摇头。

“医长都解不了此毒?”

“嗯,这个毒古怪的很,脉象平稳,一切如常,但人就是不醒,热度也退不下来。医长也拿不定主意,只能斟酌的用药。”

“恪公子仿佛也颇通医道,他又和荷歌日日呆在一处,他总该能帮上些忙吧。”徐清夏觉得奇怪,仲昊从头至尾都没有提到恪,难道鹤鸣山那晚的苦肉计,竟没能让他对荷歌产生半点动摇,若一个人能冷漠至此,恐怕与他合作也很难讨得什么好处。

说到鹤鸣山,徐清夏原该是信心满满,精心策划的一场局每一步都和预期的一致。想要接近恪,就必须绕过仲昊。要做的悄无声息,对象必须选择一个看似与目的最远的人。荷歌便是最好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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