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凝视着何杨,何杨一脸的无奈,女人跟你讲理或者不讲理起来,男人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春草见何杨不回答,突然阴阴的道:“哼!这是默认吗?”

晕死了,面对这个时候的女人,不管你怎么做,她都会从中寻找到她所以为的对她有利或不利的理由,这就是女人的一种天性本能。面对如此境遇的时候,要么逃之夭夭,要么撕破脸,要么你就认怂。所以,何杨只能认怂道:“说实话,似乎间大小姐比你漂亮,但是……”他特别加重了但是这两个字的语气份量后继续道:“那是因为她是大小姐,身份在那里,衣食住行都要比你强。而如果除去这些,凭心而论,我觉得……你应该比她略强那么一丝丝。”

春草听了眉开眼笑道:“是不是,是不是,我就觉得自己比她强那么一点点。以前还觉得可能是自己有些……那什么了,如今听你说出来才知道,原来居然是真的。呵呵……好开心啊!夫君你真好!”

何杨开始在内心里狂吐,怎么就没有发现春草也有这么不要脸的一面呢。看来人人都有一颗将无耻进行到底的心啊!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表面却依旧真诚无比、虔诚无比的点着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春草听罢更加笑逐颜开,她忽然拢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并摆了个造型,仿佛陶醉在一个硕大舞台的聚光灯下。反正给何杨的就是这么一个感觉。

而就在此时房门一开,梅香领着一个中年郎中走了进来。此时,春草一愣,僵化在摆好的造型里一时竟没走出来。而那中年郎中一看便皱紧了眉头,同时又点了点头:这姑娘病的不轻呢!于是,在梅香和何杨的共同努力下,春草被胁迫在了床上,被那中年郎中认真地把脉诊断出气迷心窍、六神无主、邪气入侵,等等症状,需要服用一些镇静平和之药,然后慢慢调养。开了药方之后,叮嘱着熬药的注意事项,并道一个月后来复查。

梅香安慰了春草,带着那中年郎中出门,并顺便跟着去抓药去了。

春草一脸无辜的望着何杨,嘴角撇了又撇,仿佛就要哭。

何杨则安慰道:“镇静平和其实对你挺好的,喝吧,我负责熬药。”

春草哇的一下哭出声来。

何杨嘴角微翘心道:“这就是嘚瑟的代价啊。”

无奈春草竟然越哭越来劲,何杨便转身想出去躲一躲,再说闷在房子里这么长时间,真的应该放一放风了。刚刚转身要走却被人拉住了衣袖,他也不用回头,而后面传来了春草那带哭的声音:“药苦吗?”何杨道:“药自然是苦的。”春草又哭声道:“那你帮我吃喝吧。”何杨一下子脸就绿了,尼玛这到底是谁有病啊,这特么跟我有毛关系啊!见何杨不说话,春草就幽幽的道:“如果不是那晚你跟我说了那些话,我……”“打住,打住,我特么喝还不行吗。”何杨肠子都悔青了。春草嘻嘻一笑道:“就知道夫君最疼我。”说罢,竟然在何杨脸上稳稳地亲了一口,还道:“这是鼓励,加油哦!”何杨一个恍惚,感觉此时的春草似乎就是自己原来世界中的一个小萝莉。难道她也是穿越过来的?

梅香是称职的,药包堆了一桌子,看的何杨直蛋疼,这特么的要喝到什么时候!?于是他赶忙叫春草:“老婆,过来咱们再商量商量。”而春草却说要和梅香去答谢大小姐。何杨心一动道:“我们一起去吧。”春草却道:“夫君还是在家好好熬药吧,这么多呢,不快点吃什么时候能吃完啊。放心我会替你把谢意转达的。”靠,这是警告还是威胁。

春草和梅香牵着手走了,何直接拿起两包药扔进了床下,让我喝药,喝你个鬼头呀。但想了想才又支起了砂锅,添水泡药点火,不久一股药味便蒸腾了起来灌满了整个屋子。何杨闻了闻点点头,喝不喝的这架势得做足啊。

之后他便睡觉去了,至于那药熬成什么样才不关心呢。

何杨醒来时天已经到了下午,肚子一阵子响,看了看春草连影子都不见。唉,说什么同甘苦共患难,骗鬼呢,又看了一眼那不知道什么时候熄了火的药锅子,心道总不能吃这个吧?唉,行路难,行路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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