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一觉醒来,已经快到上午十点半了。绮奈子和rs pn一起睡在另一个房间,清早谁也没有过来叫醒我。我匆忙起身,拉开窗帘,忽然发现外面细雨濛濛,顿时松了口气。我没有按照约定,陪绮奈子她们看日出,老天主动为我承担了责任。
爸爸妈妈一大早就出去了。我的老家在乡下,虽然虽然不种田,但自家开的小店也要照顾好。绮奈子和rs pn都不在,只有爷爷一个人拄着拐杖,在房间里散步。
“那两个小丫头,一大早就打着雨伞出去玩了,说要在这里好好散散心。”爷爷笑呵呵地对我说,“两个都蛮水灵的嘛,哈哈哈,昨天你爸还说呢,正树这小子在东京没白混,有出息,城市的姑娘,一下子搞来两个。哈哈!”
“哈哈,嗯,哈哈!”我一边刷牙洗脸,一边胡乱应付了几声。望着爷爷满是皱纹的脸,和不到一米六却有些驼背的身体,我暗自叹了口气。
爷爷一直在我身边,问我在东京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加薪。“还行吧。”差不多每个问题,我都这么回答。和家里的辈,我总觉得无话可说。
“家里最近都还好吧?”我随口问爷爷。
“都还不错。就是你爸你妈,最近老说记忆力变差了。五十多岁就是这样,刚刚开始老糊涂,再过几年就适应了。最近半年多,整个村里都变化不小啊!前些年,村里到处修路,村里的年轻人自以为开阔了视野,但人心都乱了。新任的村说,不能眼看着传统文化流失掉。过去荒废的神社,现在又修起来了。”
“什么神社?”我一边随口应和着,一边暗自摇头。从这个村子给我的印象,就是封闭保守和迷信,差不多所有的成年人都如此,爷爷只是其中的一个缩影。
“就在东村往北的镇魂山上。我小时候听老人说,镇魂山是有灵性的,一草一木都不要乱动。我上中学时,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晚上和几个小伙伴拿着手电到山上探险,明明没刮风,但我身上却感到阴森森的发冷,于是我一个人先回家了。到家之后,我发了高烧,躺在床上一个多星期才开始好转。有个和我一起上山探险的男生,平时身体特别棒,那天在山上一边喝啤酒,一边破口大骂所有神灵,自以为胆大,结果两天之后,就在中午睡觉时突然死了,送到医院解剖尸体,什么毛病也没查出来。这就是触怒神灵的报应啊!”
“噢。”我随口答应一声。翻来覆去还是那点东西,从小我就听了无数遍。我岁那年暑假,也曾骑单车穿过旁边的东村,看到过那座“灵山”,不过几公里,骑车二十分钟足够。山脚下有条石板小路,当时我还推着车在那里走了几步,忽然感觉自己很愚蠢,不过是一座荒凉的小山,根本不值得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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