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配衣裳马配鞍,这话一点都不假,张凯穿上这身行头,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多了,哪里还有以前那落魄样子?
“哎呦喂!张凯哥长得好帅……啧啧!要是把头发理一下就好啦!”
走到大厅里,陈平看见就开始夸。
“你小子平时不服人,总以为自己最帅,今天吃错哪门子药了?”张凯笑道。
“男人都有自恋情绪嘛!你比我和刘成高一点,身材也魁梧一些,外带这张脸……呵呵!那两姐妹看见不做桃色梦才怪!”陈平一指角落那家锁着的门说。
说起那两姐妹,张凯不自觉心里一痒,自从见到她俩后,晚上解决问题时“五姑娘”便宣告易主,不再是王超的老婆和许霞了。
虽然偶尔用她们,也只是想到这两人还是学生,可望而不可即,除了用这种方式得到,几手别无所求了。
王超的老婆怀孕,过年回去结婚,明年不打算再来了,许霞的老公虽然难看点,可人家有钱有势力,难道那就有可能?
一想到许霞,张凯胸口就会莫名其妙一阵隐痛。
心道:当初她不顾姑娘家矜持,对我穷追不舍,就因为她有一点胖,脸上有几颗粉刺疙瘩而拒人于千里之外。
“许霞啊许霞!当初错失良机,害了你也害了我,如果还有来世……唉!”
张凯自言自语着走出村庄,来到外面找理发店。
过两天就过年了,路上人很多,自有不少美女帅哥,张凯骑着自行车东逛西逛,不知不觉走出好几公里路,到另一个镇的范围内了也不知道。
顺着公路走不会迷路,大不了多花点时间,反正回去也是玩,在外面还能扑捉到更漂亮的女人影子,晚上又可以“尝”鲜喽!
公路两边密密麻麻排着许多门面,一间连着一间,有些两三间挂一个牌子,开超市、卖衣服、摩托车……。
理发店这样的小生意,一般租一间就够了,左边墙上挂一块大镜子,下面一个小平台,放着剪刀吹风等工具。
前面两把椅子,一把用来工作,另一把供排队等候的人坐。
右边靠墙倒是有一排沙发,但上面坐的全是女人,个个浓妆艳抹,打着洗头洗脸的幌子,让你跟着上楼,背后干那种勾勾当。
凡是来理过发的人都知道,这种半明半暗的玩意,警方没抓的时候才有,稍微有点风声马上销声匿迹了。
张凯没有去过楼上,这几个女人年纪比他还大,脸上脂粉刮下来都可以做炊饼了。
用紧身衣强行勒住赘肉,有两个口里还叼着烟,看起来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帅哥!要不要玩一下?”一位脸上脂粉下来都可以做炊饼了的半老徐娘问?
“对不起!我还有很多事,没那么多时间享受,理个发管了!”张凯勉强一笑。
“有钱人个个都忙,姐们伺候你半个小时,放松放松心情嘛!”妇女似乎没看出张凯冷淡态度,仍然拽着不放。
“算啦!改天吧!”张凯淡淡地说。
前一位剪头的弄好了,师傅一招手让他过去,正好可以摆脱纠缠,妇女只好讪讪地回沙发上等第二个进门。
理发师和她们也许不是一路人,只凭技术赚钱,虽然同在一间屋子,都是服务行业,性质却完全不一样。
只见她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
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
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娇艳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张凯心想:这姑娘虽然也不正经,却没有她们那么令人讨厌,年纪在二十五岁以下……。
要是她邀请我上楼,花一百八十都认了。
男人个个都理过发,如果是女的站在旁边侍弄自己的头,无论低头抬头,都能看见她的特殊部位,她身上香味直钻你的鼻孔,不心旌摇荡才怪。
这种情况下,只有两种男人没反应,一是太监二是废物,十有八九剪完头后会接受其他女人邀请,到楼上去一泄为快。
这段时间和工友们在一起,大家无时无刻没在谈论这些事。
尤其刘成和吴丽丽分手后,隔三差五总要去找人下火,回来免不了会大肆吹嘘一番。
因为有利用价值,工头一月半月总要请他和周大江一次,他的“贞女观”逐步受到冲击,认为这种地方不会有正规货色,手脚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真正剪好一个“寸头”,加上修面挖耳朵什么的,少不了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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