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治此类病疫,传承中主要以道门祝由术为主,诚然此类法门传承完整,但我毕竟是初次施展。

而敬元道长,在灵气复苏之前,钻研养生之道、祝由之术多年,为此道大家,请道长来也是为了有备无患……”

听闻李林的解释,严鸿雯了然点头,拨通了敬元道长的通讯,而随着严鸿雯的解释,听闻李林要以灵气施展祝由术,当即请求由修行院全体成员前来进行参观。

对于修行院的成员而言,目前各山门的道法依旧处于复杂的整理状态,李林本次施展的祝由术,几乎可以视之为修行界道法秘术的首次公开展示。

李林也只是片刻沉思,便索性答应了下来,毕竟此类秘法,终归只是后天境界的粗浅施展,且各山门日后也都有类似术法整理。

与其等着此类法门烂大街一般普遍流通,不如坦然些,公开展示,也算是与各山门道爷和真传们结个善缘。

应下之后,李林便知会身旁工作人员,将已经在寝室准备休息的战略组学院全部喊醒,前往大阶梯教室,和修行院成员一同进行本次道法施展的参观。

对于各山门而言,或许这只是接触早晚的事情,而对于战略组成员来说,将会是开拓修行视野的一次重要进程,当道法的力量真实展露在他们眼前的时候,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也是在进一步塑造他们的道心。

山门弟子往往自幼入门修行,熟读诸般经文,他们本身缺的,或许只是一次灵气复苏。

而对于李林麾下的二百名学徒而言,饱受现代生活熏陶的二十年人生经历,让他们即便经历过紧张的集训,也很难在内心深处彻底认同修行的存在。

用通俗语言来说,这是三观不合,用专业术语来讲,这是见知障。

从存神观想和神念凝练的角度上来讲,这是一件很具有唯心色彩的事情,或许只是内心中很微弱的意识认知偏差,便会在修行中行差千里。

敲定了两个小时之后的公开课,李林便随手拿过一张空白a4纸,将施法所需的材料列表如数写清,交由行动人员,在两个小时内收集到。

安排完毕,李林才松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看着电脑屏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因着种种变故,在场人员也都沉默着坐在会议室中。

直到某一刻,严义德的声音忽然想起,将李林从沉思中拉回现实。

“李顾问,关于你所说到的巫道之争,为何之间第二次与第三次的交锋变化,难道古修士的传承中,没有关于第一次巫道之争的记载么?”

闻言,李林只是笑着摇摇头。

“并非没有记载,而是有关于巫道之争的第一次记载,即便是在我目前看来,依旧充满了神话色彩,它更像是志怪故事,而非历史事实。

实际上,关于巫道之争的第一次记载,大家也算熟知,正是传说中的黄帝与蚩尤之间的部落斗争。

现有的历史考证中,我们关于夏商朝代的考证已经十分有限,无法完全确定古代部落时期的真实状况,顾此点无法作为真实历史去看待。

但有趣的是,从先有的传说记载中,黄帝部落与蚩尤部落的各自色彩,十分具备道门或者说炼气士的色彩,而蚩尤部落则更具备巫道色彩。”

看着众人各自都露出惊诧的深色,李林便笑着继续开口道。

“而关于古老的部落之战前,还有一次有关于巫道之争的记载,更像是二者争端的初始,那已经是完全的神话故事了。

这件故事的原始记载于淮南鸿烈中,这篇古文大家中学时代还接触过。

昔者,共工与颛顼争为帝,怒而触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维绝。天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满东南,故水潦尘埃归焉。

共工与颛顼争为帝,大概可以视作巫道之争的初始,当然,此类说法,只能视作是一家之言,不能用客观事实去看待,说出来就当是给大家解闷玩吧,听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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