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顾宴温头偏向一边,没有看她。
“那你为什么把我带出来了,你不是说我不能随便走动吗?”
“”
顾宴温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站了起来。
看向窗外。
两只鸟停在了窗前的树上。
树上的叶子也开始变黄,有的叶子已经落在了地上,混着泥土,或残损,或完整。
“顾宴温!”
她气急败坏地叫到。
“我难道没有权利知道我为什么出来吗?”
顾宴温的耳朵好像红了。
扭头过来,看着她,还是一脸正经的,“我让正月备马,即刻送你回去。”
秦俏不闹腾了,重重地哼了一声,“再见!”
然后转身出门,看见安正月抱着剑在门外,又是一声。
跺了跺脚,回了自己的屋子。
倒是安正月,不怀好意地笑着,进了顾宴温的房间。
“路漫漫其修远兮”
安正月慢悠悠说出这么一句话。
顾宴温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玉。
上面写着伯庸。
这是秦俏掉的
伯庸,伯庸
顾宴温看得出神,不理会安正月的嘲笑。
安正月走了过来。
“这戚伯庸?”安正月喃喃自语。
“你认识?”顾宴温看向他。
“戚伯庸是戚家夫人李氏最小的儿子,我母亲同李氏是堂姐妹,所以知道。”
安正月想了想说到。
“这玉”
安正月没有说完,只是没了声音,觉得不太对劲,又退了出去合上门。
秦俏总喜欢丢三落四,在他这里都掉了两回东西了。
上回,还被挨了板子。
这次,恐怕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安正月摇摇头,出了客栈。
好果子坏果子都没等来。
第二日,顾宴温又一次去了谈姨娘的住处。
还是不肯说。
几天内,进进出出,仍是无果。
“王爷,明日便是中秋了。”
安正月一大早便出现在顾宴温的屋子。
端来了早饭,又去了隔壁叫秦俏。
秦俏一过来,便看见披着头发的顾宴温。
他的衣裳也是松松垮垮,还没有穿戴好。
窗户是被安正月打开的。
他站在窗前整理衣裳,转身便看见秦俏进来。
用两个字形容,惊艳。
四个字形容,太好看了。
秦俏内心里总结到。
她见过衣冠楚楚的他,一本正经,俊朗帅气。
还有衣衫不整的他,那衣裳还是被她扒下来的,只是受了伤,多了点虚弱的柔美。
这样子的顾宴温,让秦俏想到了婚后生活的画面。
她,果真是没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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