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林白收回了飞剑,缓缓下降身形,落在霖面上。
这脚踏实地之后,他才发现,他居然还没陈元高。
陈元现在正是壮年,身高有一米八,林白这一米七澳身高,和人正好相差些微。
“我呢,来凡间行走,是代替玉帝他老人家体察民情,所以用不到陛下相助,倒是相反,如果陛下有什么难事,也可以来找我。”
林白虽然身高没有陈元高,但是仙饶气场,仍然是比皇帝厉害,他淡淡地道:“本仙人,就喜欢帮人处理些事情,所以我才会在下凡之后,就在这原地处理了两件事情。
对了,皇帝,你不会怪我有逾越规矩的嫌疑吧?”
“不会不会,那怎么会呢!”
陈元连连摆手,道:“仙长代表的是玉帝,您也了,朕也是玉帝的臣属,所以您代巡视人间,那就是玉帝在人间行走,干什么,都不算逾越了规矩。”
“很好,那就请皇帝侧坐,我就来继续处理民间俗物,如果有处理不当的地方,还请皇帝在一旁提醒一二。”
林白客客气气地道。
陈元听了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连忙摆手,让手下的人搬来两个装饰得极为豪华的椅子,上面还有软软的坐垫。
“仙长请坐,咱们坐着,慢慢处理,慢慢处理。”
陈元伸手做个请的姿势,示意林白先坐。
林白也不再墨迹,直接坐在左手边的位置,陈元跟着坐在了他的旁边。
张诚和周二的事情处理完了之后,他们并没有立即退去,包括罗木生也是,他们都在林白的周围站着,想继续聆听仙长的教诲。
至于做事,那总要等仙长离开之后再了。
“仙长,求你为民女做主啊!”
就在林白和陈元刚坐下之后,一个妙龄女子就跪拜在两人跟前,哭抹泪的哭求着道:“民女的父亲本是京郊下乡村的一个村民,平时全家就靠父亲进山打猎,然后拿着打猎来的猎物的皮毛到城里发卖过活。
就在上个月,我父亲进山之后,到黑都没回来,我和母亲不放心,我就宽慰了母亲,自己一人抹黑去了山里寻找父亲。
结果发现,父亲倒在一颗树下,身上中了一箭,已经奄奄一息了。
我惊慌之下赶忙把父亲搀下山,请来了郎中为我父亲医治,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还欠下一屁股外债,总算把我父亲的命给保住了。
但是我父亲却留下了病根,至今卧床,没有彻底好转,连家务活都做不了。
我家原本全靠父亲一个人支撑,现在父亲倒了,我家的顶梁柱没了,还欠下那么多的外债,这日子已经快过不下去了,呜呜呜……”
到这里,那女子已经嚎啕大哭,萎顿在地,根本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真是可怜,她父亲该不会是被自己射的箭给山了吧?”
旁边有人满口同情的语气,但是的话却有点犯浑。
果然就有人忍不住质问道:“你家射箭能把箭矢射出去,还能拐弯回来射中自己啊?”
“就是,这肯定是有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射中了那女孩的父亲。”
“也不知道那女孩的父亲,知不知道是谁射中的他了。”
周围人议论纷纷,倒是把女孩从哭嚎中惊醒过来,女孩这才想起,面前坐在椅子上的这二位可是了不得。
一位是大东王朝的皇帝陛下,另一位更是上下凡的神仙。
于是女孩赶紧止住了哭声,擦干净脸上的泪水。
“姑娘,我且问你,你的父亲有没有跟你,他身上的那只箭,是谁射的?”
林白见女孩不再嚎哭,就认真向她问道。
“我父亲知道,就是下乡村郊外的陈家庄庄主射的!”
妙龄少女闻言顿时恨恨地道:“我父亲,那他去打猎,因为要猎的对象是非常狡猾的狸猫,稍微有点动静,它就会窜走,很难再出来。
所以我父亲,他蹲在树后的草丛里面不动,一直静静等待着狸猫走进他的射程。
然而就在我父亲看到狸猫出现,将要拉弓射箭的时候,可能是我父亲猫着腰躲在草丛里,有点像是猎物吧,所以那陈家庄庄主,正巧路过那片山区,手痒也拿弓箭准备射点猎物回去。
结果他……他就把我爹给射伤了!”
着,少女又一次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先别哭了,快把事情禀告清楚,我们也才好给你做主嘛。”
林白劝慰了一番,让少女再次止住了哭泣,继续讲解道:“当时我爹,他中箭之后,就大喊了一声,那陈家庄庄主见是射到了人,还暗骂一声,然后就走了。
等我把爹救治好了,听了我爹的讲述,我就去陈家庄去找庄主陈明理论,结果他们连庄子都没让我进去!
我跟陈家庄的门卫理论,那门卫听之后,就算是他们庄主射的又能如何,他们庄主可是旬阳伯的亲外甥,这官司就是打到御前,他们陈家也有的是门路消灾解难,让我们尽管随便去哪里状告他们!”
“有这等事情?”
听完了少女讲述,林白还没话,坐在旁边的陈元有点坐不住了,他面色不善地道:“仙长,如果事情果然如这少女所,那这可算是本朝的丑闻了。
不过仙长请放心,朕这就派人去那陈家庄,将那家主给捉拿到场,当面跟这少女对峙。”
“好,同时,也请皇帝派人,去下乡村走一遭,慰问一下少女父亲的伤势如何,我担心,乡间郎中,医术未必多么高明,千万不要让老人家,有什么好歹。”
林白充满慈悲的话语出,顿时让场间仔细聆听的众人给感动得差点落泪。
但是陈元听了,却立即醒悟到,这是林白没有偏听偏信的缘故。
他要查证一下,看看少女所的情况,到底是不是属实。
虽然听少女哭泣喊冤的真情流露,不像是假的,但是万一呢?
万一是假的,那可就是冤枉那个什么陈家庄庄主陈明了。
对他们来,这事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搞错,而对事件的当事人来,那可就是百分之一万的灾难降临。
所以陈元对林白的这个暗示,深表认同。
他作为皇帝,每做的事情,就是批阅奏折。
奏折之中,除了国家大事之外,还有很多官员相互攻讦,让他这个皇帝当裁判进行断案。
陈元也不会偏听偏信,他都是让锦衣卫出马,明察暗访,看到底是哪一方是在举报,而哪一方又是在恶意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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