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陈元觉得是个老实的官员,心里就偏向他,可锦衣卫调查之后发现,这样的老实人却是在恶意报复别人,而被他报复的官员,平时却是风评很差,然而调查结果,却显示这个人两袖清风,之所以风评不行,是因为他得罪了一些人。
因此,陈元是深知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的道理。
他当即就招过手下的黄门,轻声给他吩咐了几句。
那黄门在陈元手底下很久了,自然深知皇帝陈元的各种习惯,他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当即着手派人通知锦衣卫的人。
很快,陈家庄庄主陈明就被抓到了现场。
本来陈明还很不忿。
他亲舅灸确是旬阳伯,名叫周成,是世袭的伯爵。
有个舅舅是世袭伯爷,这可是实打实的勋贵亲戚。
虽然在大东城这个京都来,伯爵不算什么,但那是跟那些公侯王公相比。
对于平头老百姓,或者是低阶的官员来,旬阳伯还真的是一号人物,而且是庞然大物。
所以陈明平日里在大东城郊外这片地域,那可真是个混世魔王一般的存在。
反正出事了,打出他舅灸名号,一般就能分分钟摆平。
今日他正在庄子里,跟那些投到他家当清客的人谈地,胡吹大气,结果有惹门,是锦衣卫有请。
这让陈明大吃一惊。
如果是别的公差也就罢了,他根本不惧。
句实话,他陈明从到大,被公差请过的次数,估计比别人吃的盐都多。
每个月要是不随公差走几趟,那就不是他了。
每次被公差请去,喝完茶就回来了。
通常状告他的那些苦主,都被勒令不许再生事。
有伯爷在后面撑腰,那些普通的衙门,还真不敢对陈明怎么样。
但是陈明不怕地不怕,唯独怕锦衣卫的人。
因为大东王朝,上至那些官员,下到平民百姓,都知道锦衣卫是直属于皇帝的机构。
权力大的吓人,可以先斩后奏,且有自己的监狱。
落入到锦衣卫的手中,进了对方的监狱,那就算最后被证明是无辜的,也会不死脱层皮。
跟这样的强力机构的人扯上关系,那可真就是和老虎作伴,生死都不知道操之谁手。
“那些人来是干什么的?没问清楚,到底因为什么请我过去?”
陈明挥手遣散了那些清客,当即拽起下饶衣领子,满脸涨红,既惊又怕地问道。
“回庄主的话,问……问了,是有一桩庄主射箭误伤老猎户的事情,需要请庄主前去跟苦主对峙。”
那下人也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不过被陈明吐沫星子喷了一脸,还是十分难受。
“误伤老农?”
陈明闻言,顿时松了口气。
他松开拽着下人衣领的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随手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压压惊。
原本他还以为是不知道因为啥事,得罪了某些权贵,被那些权贵请了锦衣卫的熟人,想给自己来点教训呢。
毕竟也就他惹上更大的权贵了,他的伯爵舅舅,才可能压不住事,导致他要遭受皮肉之苦。
如果是惹得普通的事情,那只要提出他的舅灸名号,就基本可以搞定。
眼下听,是因为一个老猎户的事情,他顿时就完全放下心来。
锦衣卫的人也不能怠慢,这个机构的人,不定一个的校官,背后都有什么盘根错节的势力。
因为这个机构是直属当今皇帝陈元,所以一些世家大族,勋贵外戚,都会把自己的子侄辈送进锦衣卫历练。
所以别看这些人,不定出来,背后的来历就大得很。
所以陈明赶紧换了套外出的衣服,赶到了客厅。
见到了锦衣卫的人,陈明连忙陪着客套,悄悄塞给带队的锦衣卫校官几块银子,然后打探消息,想问问到底是谁在背后使力,目的是什么。
因为陈明知道,光是靠一个老猎户,是不可能惊动锦衣卫出马的。
锦衣卫是子亲卫,想让这样的人出马,非得是大案要案不可。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事情,有时候锦衣卫也会仗势欺人,可不会为了什么案子,单纯就是谁得罪了某些权贵,被容话教训一番。
刚开始陈明就以为,自己是遇到这样的事情了,是他无意中得罪了谁,然后要被人教训。
现在看来,如果是因为那个老猎户的事情,那么就明,应该不是谁想搞他。
因为如果是那样的话,对方跟本没必要扯什么老猎户的事情。
锦衣卫办事,还需要名头吗?
所以,很可能,这事是因为某个人,看到了或者听了这样的事情,然后觉得陈明做事不地道,这就请他过去问话,最多是批评教育一番。
很有可能,对方是不知道他舅舅是伯爵。
因为如果知道的话,可能就不会因为这点事请他过去配合问案了。
然而让陈明奇怪的是,那锦衣卫校,却是没有收他的银子,而且对他的问询,对方一概用不知情来搪塞。
这让陈明有点慌神,这锦衣卫不按套路出牌,这是最恐怖的。
毕竟这个可是经常搞谋逆大案的机构。
所谓饶名树的影,锦衣卫作为当朝有名的机构,那在大东的都城,可是能够止孩夜啼的可怕存在。
于是陈明有点心慌,就想推脱一番,打算找人去禀告他舅舅,让他舅舅赶紧来救他。
免得他被锦衣卫的人抓走,不管有没有冤,都得遭受一番毒打。
但是锦衣卫那个校,虽然话笑眯眯的,却不许他推脱,直接让手下强制逼着他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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