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从安梁王的身上,没有发现一丝端倪。

他走到了睿文王身旁,只好说道:“睿文王,他是安梁王的女人。好了,见好就收,如果过火了,安梁王会心里记恨你的。”睿文王把手一摊:“太子啊,我是为了安梁王,免得被人……”

安梁王转回身来,他走过来,不卑不亢地说:“谢谢太子,谢谢睿文王。我知道二位皇哥哥,心里记挂着我,担心被人利用,被某些女人欺负。我啊,心里有数,哪能被她们骗,我的金子没有那么好拿。哎,四皇弟,咱四皇弟去哪儿了?怎么没有一起来呵?”

太子:“晋阳王,你牵挂他?三皇弟,还不去哄哄你的禾禾。”

安梁王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情愿的走到了张春禾身旁,说道:“好了,禾禾,不要哭了。刚才啊,睿文王和你开了个玩笑。”

他把春禾的右手移开,只见她泪流满面。

这时候,安梁王的心底里,竟有了丝丝心疼,但他的脸上没有一丝变化,语调冷冰冰的说:“还哭呀,赶紧吧,谢谢太子和睿文王。”

张春禾停止了啜泣,走上前一步,在二人面前跪下来,说道:“太子。王爷。刚刚,奴家罪该万死。奴家没有见过世面,叫太子和王爷见笑了。”太子摆摆手,对她说:“免礼。你起来吧。”

张春禾站起了身来。安梁王,脸上无表情,冷冷地说:“你,你退下吧。”张春禾小声说:“是。奴家退下了。”

张春禾低着头,转身走了。安梁王笑着对太子和睿文王道:“哼。真是一个乡野女子,她哪能做我的王妃?太子,睿文王,赶紧坐下。小荷,上茶。哎,咱四皇弟,好几天没有见他了,他去哪里了?”

太子用手指着安梁王,生气三皇弟。你没良心,我和睿文王,哪个对你不好?你没有一点数?区区一个晋阳王,就他的那点能力,他来管辖中原地域,真是可惜呀。还有,以后,睿文王,安梁王,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晋阳王,我呸,呸呸呸!真真的一个耍小子。”

睿文王附和着太子,有点恶狠地说:“三皇弟。就晋阳王那些能耐,还想和太子挣抢之位,真是自不量力。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安梁王,微笑着说:“咱四弟呀,除了在晋阳府里读书,就是到海边的南山里小居。他不像那一种人,啊,不说他了。请用茶”

“太子。到了这醉月楼,就该喝个高兴酒吧。怎么样,喝一个桃花醉?”安梁王依旧微笑着说,“人啊,对酒当歌,有酒起舞,此生美哉乐哉,夫复何求?”

他笑着手指太子,对睿文王说:“睿文王,你看,太子烦恼多呀,太子不好当啊。”

太子呵呵大笑,他看着睿文王,站起了身来。桃花醉?本太子喜欢。今夜里,不醉不归了。睿文王,你呢?

睿文王,看出了太子的心思,说道:“太子喜欢,我就喜欢。三皇弟,我俩和太子,来个不醉不归,如何?”

安梁王又笑了:“感情好,感情好,我也有意开怀畅饮。太子,睿文王,等片刻,我去去就回来。去干啥?这是个秘密,一会儿揭晓喔。”太子点点头,安梁王走出了画楼,走下了楼梯,来到了醉月楼旁边的厨房。

肖管家接到了安梁王的吩咐,他急匆匆地走进密道。他通过密道,来到了探春楼,又走进了探春楼孟姨的房间。他轻轻低语,交代着孟姨一些事。

这个孟姨心领神会,她小声道:“肖管家。你放心,梁公子的事,就是你的事,也是我的事,我会办得漂亮。”肖管家:“那我先走了。”孟姨笑着朝他摆摆手。

孟姨走进了凤仙的房间。她出来后,走进了牡丹的房间。她进入了十二香的房间,她又走进金锦的房间。孟姨进入每一个房间,她走后,女儿开始了快速更衣打扮。

不一会儿,每位女儿如花仙一般地走进了孟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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