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没有理会他们二人的争论,反而饶有兴趣地打量起溪亭日暮的正厅,装饰虽不奢华,却仍不失体面大气:“这座酒肆,不失金陵气派,主人必是金陵之人。”
“太子殿下见多识广,这也瞧得出。”萧敏悦换了一张笑脸面见太子。
容迟看了一眼萧敏悦,皱了皱眉头,回过脸向太子行了个礼:“我要回去了。”
太子笑了一下:“本宫与殿帅尚且没处落脚,不如去你那歇阳府暂住今日如何?”他虽是商榷的语气,可却无多少征求同意的自觉,终究是储君之身,能提出此问不可不说是屈尊。
容迟望了一眼太子:“这几日不成。”
“为什么不成?”萧敏悦不可置信地盯着容迟,“你怎敢悖逆狂妄到这个地步?太子殿下未曾追究你主动相邀已经是给足了你颜面,你怎能……”
容迟扯了扯嘴角:“我说了,这几日不成,要降罪就降罪吧。”他抬眼看了看太子,“容迟告退。”
萧敏悦眼看着他大步流星地离去,有些不安地皱着眉,却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我以为你会说他悖逆狂乱。”太子神情漠然,也不见多少愤怒,坐下身来喝茶。
“臣自诩坦荡,不喜背后说人。”萧敏悦轻声说,“何况太子殿下何等贤明宽容,对他,一贯体谅。臣不必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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