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旁人,连天一派的两位峰主和萧岚风都觉得奇怪,这事儿怎么和四师弟小师妹扯上关系。
于明清本来坐在宴席后面,此刻被推至人前,暗暗叫苦。他早已认出容茵夫人的声音,正是自己第一次进花榭所听到的那个女人的声音,很明显他们两个是有奸情啊!可是他哪里想掺和这等麻烦事,真是倒霉!怎么这位夫人偏偏点了他的名字?只点了他的名字也就算了,搪塞两句就过去了,偏偏又点了小师妹。小师妹个呆头鹅,万一两个人说的不一致,岂不是毁了天一派的名声?
薛容待见到秦善与于明清二人,方问道:“素问天一派名门正派,两位高徒乃刘阙掌门亲传弟子。刘掌门教徒甚严,门下弟子皆不打诳语,是也不是?”
二人均点头称是。
薛容又问道:“两个月前,本门林长老曾经请两位来花榭保护我。我请两位如实回答,可曾见过琴筝进了我的院子?”
秦善被她一问,低头认真想了想,似乎没有在花榭见过琴筝。抬头去看四师兄,便见他眉头揪成一团,满脸为难,就是开不了口。
于明清的心里头简直纠结死了,这叫他怎么说,怎么说?说了不是坐实了容茵夫人的话吗?那琴门主还不得恨死他。可若是不说,谁知道这疯女人还有没有什么其他证据,万一说谎被打脸,别说师父,连师兄都要训他一顿。
众人见他十分为难,心中猜测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只是天一派弟子品行高洁,说不出口而已。偷奸继母,此事人人唾弃。若没有天一派做证,只怕琴门主会死死护住亲生儿子,不让容茵夫人拖他下水。
这时,一个年轻人的声音突然从素音门弟子的坐席背后传来。
“天一派两位高徒的确在花榭见过琴筝公子,这一点,我可以作证。”
众人皆朝着声音所在的方向看去,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穿着一身下等弟子的衣服,容貌普通,毫不起眼。
那年轻人道:“小人是素音门药房的弟子,名叫刘侃。两个多月前,小人在花榭附近采集花瓣做药材,突然看到天一派于公子和秦姑娘从客院那边过来,似乎是在追什么人。然后琴筝公子从主院那边过来,越过了花榭的院墙飞了进去。跟着于公子也一起飞了进去。当时小人藏在一片花丛中,三位公子姑娘都没有看见小人。小人所言句句属实,请门主和各位长老明察。”
程端义转头问于明清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于明清只好点头道:“回师叔的话,弟子方才想了半天,情况的确如这位小哥所言。那天正是乌沙盟袭击素音门的日子。当日我与师妹在客院练剑,突然听到素音门附近有人靠近,我们二人跟着声音来到花榭附近,便看到一个黑色身影飞进了花榭。那身影鬼鬼祟祟,弟子担心是歹人来袭,便跟着一起进去了。进去之后,便听到了……额……这位容茵夫人和什么人在说话。具体说了什么,弟子没有听清楚,就退出来了。”
程端义点点头,又问秦善,“你可看清了闯进花榭的人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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