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静悄悄的,房内的周青沫放松了肩膀抬手拍在杨氏的肩头:“娘亲,孩儿想着这事情也……罢了!若是娘能好,孩儿就好!”她又抬头看着父亲周元良咬牙眼中含泪“若是女儿命不好,失了运。还望父亲能照顾好娘亲,断了关系吧!切莫别连累周家!”

她耳根子就是软,念想着是血浓如水的亲人断然不会想着害她。像上次与父亲闹僵,周元良说了几句贴心话话就欢欢喜喜的穿着晟王府送来的宴服父亲周元良送的香囊掉进父亲的仕途里,晟王爷楚晟的算盘里。

周元良看了眼女儿,终究是隐下眼里的怜惜与不舍重重叹了口气,他记得楚晟一同送来的信中说的话,说陛下于人世又能在几年?此举既尊了身份还尚未吃多大的亏!再不济能送进一个女儿,在陛下眼前转悠着,能说上几句话,那皇恩自然会离他周元良近些。

绿裳华衣送来时,楚晟捎过去一句话:若要此刻停下来!周大人可以回头的。可他如同得了魔怔,还是将女儿算计进去了!

皇后娘娘前后送来大批的补品,没提过要将周青沫怎样。府里许多的视线盯着她,分不清是怜惜,还是嘲笑,不知道是盯着她怕她又求短见,还是存了心怕她跑了?待着也是浑身难受悄声的过了几日出门去了!

七月底的日头还是亮得很,只是她就是觉得有人在她身后指指点点道她:不知羞耻!便是阳光再好身子还是觉得身子如同进了冰窖!她知道身后有人跟着,冲太阳瞧了几眼自嘲道:“往日里,出府丫头父亲都不让带一个!道我娇生惯养,如今大有不同我身上有了您的前途,一府邸的丫头跟出来都没事!”

“出来吧!探头探脑的成何体统?”她招呼身后的丫头“既然是周府的丫头跟着干甚?你过来扶着我吧!”周青沫回首抬起手,便有一丫头低着头走上前来扶着她。

“我记得你是母亲身边的小丫头吧!”

“姑娘记得奴?奴是……”

被周青沫冷冷的打断了后话:“雪绘吧?与母亲撞了名叫了小绘!怎能不记得?煎药时,总会打瞌睡。”那丫头小绘喈住了嘴低头默默赶着路。

转了街巷,她站住了脚出门没想过去哪,小绘站在身后:“姑娘,到哪?”惊着了周青沫,看来还是不惯身边带着人,不知道唐姝和那刘燕婉怎么惯得?半晌没受到搭理的小绘提醒了句:“姑娘,听说渝州茶坊常常人多的坐不下,各府的公子姑娘都去呢!”

“那就去吧!”

她去过渝州茶坊和唐姝听过书,那时……现在已然恍如隔世了!街上人来来往往小绘扶着她进了茶坊找了角落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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