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瑁、廖秋菊跳崖,造成廖秋菊右臂、左腿骨折,唐瑁从悬崖上扯下藤蔓,把廖秋菊背在背上,手脚并用,从岩石断层缝隙一步步下了断崖。唐瑁想找唐姬的尸体,可找了一阵没找着,见廖秋菊一直昏迷,不敢再停留,顺着河边向下游走去。
唐瑁虽是文人,身体素质还算不错,背着廖秋菊走走停停,直到中午,终于见半山有炊烟升起。唐瑁大喜,一步步往山上爬去,又花了一个多时辰,唐瑁见到一间茅草屋,屋里有一个穿得虽然破烂但十分干净的老人。
唐瑁向老人草草施了一礼:“老人家,我同伴受了伤,烦请老人家帮看看。”唐姬之死,唐瑁深深自责,也不打算回会稽了,因此没有暴露太守的身份。
老茹点头,帮唐瑁把廖秋菊放到床上。老人解开唐瑁胡乱包扎的树枝,用手在伤处捏了一番。老人也不话,转身出门。一会儿,老人拿回来几种药,有干药,也有刚采的药草,放在门前的石板上一阵乱捣,用芭蕉叶包好拿进屋来。老人把廖秋菊的衣袖、裤腿卷起,细心地把药抹在伤处。然后找了几块竹片,用布条绑住廖秋菊的右臂和左腿。做完这一切,老人端来一碗水,递给唐瑁一段布条,:“蘸水抹到她的嘴上。”
到这时,唐瑁才听到他的第一句话。唐瑁想,原来你不是哑巴,会话。
唐瑁自己也很口渴,先喝了半碗,然后用布条在廖秋菊的嘴角、嘴唇上抹来抹去。老人则出门不知哪去了。
傍晚,老人回来,把弓挂在门后,唐瑁见他左手提着一只野兔,右手拿着几种草药,唐瑁:“原来老人家是猎户。”老茹点头,提一桶水到屋外,麻利地把野兔剥皮、清洗干净,砍成几大块,回屋,生上火。不久,屋子里就弥漫着浓浓的肉香味。
可能是屋子有火变得暖和,也可能是肉香味的刺激,廖秋菊的脸色从苍白变为红润,突然,廖秋菊睁开眼睛,醒了。
唐瑁很高兴,急切地问:“很痛吗?”
廖秋菊点点头:“这是哪里?”
“猎户家里,是老人家救了你。”唐瑁指指烧火的老人。
“谢谢老人家。”廖秋菊。
“老人家不爱话,到现在他也只和我过一句话。”
“哦,我要喝水。”
唐瑁把廖秋菊的头抬起来,廖秋菊用左手接碗,喝了几大口水。廖秋菊摇摇头,唐瑁放她躺下。
一会儿,野兔熟了,老人把野兔肉分成三碗,廖秋菊的那碗只有一只大大的兔腿,唐瑁虽然也很饿,但还是先服侍廖秋菊吃完,才狼吞虎咽地吃了自己的那一碗。
老人则开始熬药,熬好后,把药倒进一个罐里,告诉唐瑁:“两个时辰喝半碗。这两不能乱动。”
唐瑁先倒出半碗,用嘴吹凉,让廖秋菊喝了下去。这时,唐瑁才发现老人已经不见了。这里只有一间屋子,老人去哪儿了呢?突然,唐瑁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这里只有一张床,一床被子,自己晚上睡哪儿呢?
唐瑁其实已经很累,可以,这一生中他还没有这样累过。唐瑁爬在床边,眼睛忍不住要闭上。而廖秋菊却睁着大大的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灶里的余火一点点熄灭,房间越来越暗,最终变得一团漆黑。
廖秋菊推了推唐瑁:“我要……我要解手。”
唐瑁还在沉吟,廖秋菊:“轻轻抱我起来。”
唐瑁一只手插在她的腋下,一只手扶在她大腿,廖秋菊则用左手勾住唐瑁的脖子,慢慢离床。唐瑁把廖秋菊抱到门外,用手脱去廖秋菊的裤子,让廖秋菊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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