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瑁把廖秋菊抱回床上,廖秋菊:“把我放进去一些,你上床睡吧。”唐瑁还不好意思,喃喃:“我爬在床边可以的。再,过一会儿还要给你喂药。”
“现在我们只有相依为命了,你可不能再受凉病了。快上来吧。”廖秋菊拉着唐瑁的手,把唐瑁拉了上去。
唐瑁躺在廖秋菊身边,心无杂念,一回儿就响起了鼾声。
半夜,廖秋菊推醒唐瑁,又喝了半碗药。然后,廖秋菊和唐瑁都沉沉睡去。
早上醒来,老人已在熬麦面粥。唐瑁脸一红,赶紧起床,问老人:“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吗?”老人摇摇头。唐瑁走出房门,见茅屋掩映在树林和竹林之中,如果不冒烟很难发现。唐瑁转到房屋后面,发现后山壁上有一个石洞,洞不是很深,堆着一些杂物,最里面有些杂草。唐瑁想,原来昨晚老人睡在这里,心里很过意不去。
老人粥熬好了,照样分成三份。唐瑁拜托老人:“我女儿也在那边跳了悬崖,能烦劳你去那边帮我看看吗?”
老茹点头,背上箭,提着弓,出去了。
唐瑁一直心神不宁,等着老人消息,可老人仍然到傍晚才回来。不过这次收获颇丰,得了一只山羊。唐瑁正想问,老人:“崖下没人。”
“发现有血迹或者什么不一样的痕迹没有?”
老人摇摇头:“没樱”
晚上,唐瑁和廖秋菊都饱餐一顿,吃得非常舒服。然后,老人走了,唐瑁在廖秋菊边上躺下。
廖秋菊:“可能娘娘和我们一样也没有死。”
“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再次落入严白虎之手。”
“不用多想了,如果娘娘再次被擒,等我好了,我一定把她救出来。”
唐瑁没有话,静静地看着无边的黑暗。
一会儿,唐瑁起来喂药、抱廖秋菊解手,再继续躺下。唐瑁和廖秋菊共处一个被窝,廖秋菊的气息不停撩拨唐瑁,让唐瑁心绪不宁。唐瑁只能使劲忍着,翻过身用背对着廖秋菊,强迫自己快快入睡。
下半夜,唐瑁再次起来喂药、抱廖秋菊解手。廖秋菊:“我想侧着躺一下,总是平躺,太难受了。”
唐瑁问:“还很痛吗?”
“不太痛,这个药应该有止痛功能,每次喝了过一会儿就不痛了。”
唐瑁把廖秋菊斜侧起来,因她左手臂有伤,只能半侧。唐瑁用手支撑了一会儿,觉得手软,只得把身体靠过去,让廖秋菊压在他半边身上。第一次和廖秋菊如此亲密接触,唐瑁慢慢有了反应,呼吸有些急促,廖秋菊也感受到了。
廖秋菊:“本来寻死,谁知没死成,现在只有和你相依为命了。等我好了,我一定要把严白虎这恶贼碎尸万段。”
唐瑁一咬牙:“对,哪怕再死一次,也要灭了这恶贼。”唐瑁恨恨地。
完,两人都沉默,不再话,只有夜风吹着竹林“沙沙”作响。半晌,廖秋菊叹了一口气,拉着唐瑁的手,放到自己饱满的胸脯一会儿,廖秋菊的左手沿着唐瑁的腹部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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