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十三娘反倒是笑眯了眼睛,正要说呢,后边儿一个丫鬟急急的来到了十三娘身边在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十三娘面色一变便也急急的跟着那丫鬟走了。
十三娘急的问刘夫人身边的丫鬟秋菊:“我大嫂不是说的好好的叫我自个儿看嘛?怎么又要将我叫回去了。”
丫鬟秋菊不语,只让十三娘跟着回去。
刘夫人见着十三娘便是笑吟吟的:“弟妹啊,你怎么去了男席那边儿?这第一场击鞠可马上要开始了,瞧下面的公子们已经换好衣裳了,待会你再不回来人家可要议论你了。”
十三娘一看,便见下边儿过来皆已人骑一马,分别着黑红色窄袖袍,黑靴,分为红黑两队而立,手上皆拿了球杖,一个小厮在中间持一个鞠球放在赛场中线,两队的人员骑马并排与另一方形成对峙之势。只等着一声令下两队人马顺风而出了。
十三娘苦着脸:“大嫂,不是说要给佩姐儿挑一个夫婿,我不去那边儿怎么知道有那些好男儿?大嫂啊,方才我可是瞧中了一个,姓徐叫逸林的,你可要为佩姐儿做主。”
刘夫人顿了一下,丫鬟秋菊赶紧向她说明了那公子的情况,刘夫人微微点头:“好,弟妹,回头我一定让人去好好打听一番,若顺利的话在秋闱前便能定下来。”
得到保证的十三娘顿时放心了,欢欢喜喜便回去坐着了。
秋菊不忍:“夫人,那徐逸林可是青云学府的学子,学问也是个好的,能甘愿娶佩姑娘吗?他能看上佩姑娘?”佩姑娘那风一吹就倒的身子秋菊都不忍心看,要是她家里有弟弟就算是没有姑娘可娶了她也不会叫弟弟娶佩姑娘那样的女子的。
刘夫人笑吟吟的:“拿捏好了自然不愁。顺哥儿近来如何了?先生可有夸他?”
秋菊眼眸微垂便不再多问,回道:“再吃两幅汤药身子便能好全了,大夫说这风寒来得急去得也快。先生倒是夸顺哥儿聪慧,说是顺哥儿背东西比一般孩子快。”
刘夫人满意点点头,看去下面击鞠场。
比赛已经开始,两队人马拿着球杖追着鞠球扬起一阵尘埃来,骏马在鞭子的鞭笞下跑的极快,虽则策马者的指令灵活跑动,那鞠球在球杖的击打之下高高的飞在半空中,红队黑队的皆策马趋之,红队的一个公子突的半翻出马身蹬着马鞍将手中的球杖朝半空落下来的鞠球重力朝对方球门击过去,场上看着的人皆为那公子倒吸了一口气,齐齐看着那球在球杖下急速的转变方向像失控了一般急急的朝黑队的球门回去,红队的公子手抓着马鞍球杖在地上借力瞧着便险些要摔下马,但那公子却脚上用力一蹬稳稳的便坐回了马鞍上。
才如厕回来的李容安抓着栏杆看着都惊呆了,抓着宝玉的受都红了,暗道那人真是厉害竟然能不落马,可见是骑术十分的高超,来不及再看那人目光便转向了另一处,只见黑队的人迅速调转马头追着那鞠球,不过瞬间那鞠球便射入了黑队的球门。
场上顿时人声鼎沸,一阵欢呼,一场六局第一句红队赢得一筹,观战的人都呼了一声好,红队得了第一凑,小厮高喊。那场边的小厮给红队记下了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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