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罗昼四处打量着屋内陈设,一脚抬起踩在凳角,一边摸了下鼻子,对自己到高府遭遇的待遇不甚满意,对高云雅假惺惺的高姿态也不领情。
“那些都不重要,我在华府喜筵上说的,都是真的,信不信,你们说了也不算,等老头回府,我自有办法证明自己。
我今天来,是要找高东陌的。他赌钱,把淮凉西南方向坨头镇的三条水运支线的运输权限转让给我。
你们把他找来,同我交接一下,若是他不方便,有说了算的也行,讨论一下,行经我支线范围内的船只如何支付通航费用。”
他站起来走到方桌前,掏出怀中的纸张,“啪”地往桌面上一拍。“噢,我刚刚听二妹妹说了,说大哥不在家。”他补充道。
高云雅眉间一蹙,这哪儿和哪儿?
“你是说,你作为高东陌的债主,到别人的婚筵上做了为他伸张正义,行侠仗义之事?然后,做完了好人好事,又上高府来讨要欠债,是这么理解吗。”高云雅不紧不慢道。
高银阙听得姐姐呛声狗崽子,不由得咧开嘴小声笑起来,两条腿晃悠晃悠。
对面的侯云晏注意力被她吸引过来,以一种复杂的表情凝视着她。
来之前,罗昼认为自己的行为没有任何问题,可听高云雅用独特的组织力再总结了一番他的行为,听起来倒真好像有点什么不对。
“那不是的。一码归一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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