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将手不停的收紧,将脸凑上前:“苏尚宫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本王面前胡言乱语,不怕我杀了你吗?”
长宁艰难的笑了一声,只觉得自己的气息越来越弱,费了好大把力气才憋出一句:“殿下……殿下不会……就算没有……今晚……殿下……日后也会……想……要……收拢……长宁……的……”语毕,萧弈猛地把手一松,长宁已是涨得满脸通红,身体滑落在地上,贪婪地呼吸着。稍许,她又撑着站起,看着已经背过身的男人,道:“若是殿下肯帮长宁这一次,长宁也愿帮殿下实现心愿。”
男人负手而立,迟迟未作声,长宁福了福礼,道:“殿下是有分寸的人,想必已经有了主意,长宁告退。”
“主子,你没事吧?你的脖子是怎么了!”乐陶见长宁出来,立刻迎了上去,却见到长宁脖子上一道肉眼可见的红痕,莫不是……刚才帐内发生了什么。
“下手真是狠!”长宁心里暗暗道。面上仍是平静,把领子往上扯了扯,亏得是当下是寒冬,丰都冬天极寒,衣领做得比较高,否则回宫后怕是遮不住了。“无碍的。我们已经出来许久,必须在天亮前回宫,不得让任何人知晓今晚的事。”
过了兴庆门,马车一路抄小道,长宁、乐陶两人步履匆匆,不到半个时辰便回了鸿月楼。
两人刚脱下披肩,门外传来敲门声。“谁?”乐陶已经习惯时刻保持警惕。
“苏尚宫,宸妃娘娘传召。”
长宁推开门,只见玉嬷嬷弯腰站在门口,身后四五个宫人提着宫灯站在两侧。“嬷嬷还请稍等片刻,容长宁换身衣服,梳洗后在随嬷嬷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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