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二十一世纪,女孩子来月事用的东西,我看看说明书,然后教你......”齐楚清了清喉咙,十分不自然到。

翻了半天,没找到说明书,似乎没有说明书。

“你行不行啊。”秦烟闷声闷气盘腿坐着,背脊跟个竹竿子似的挺的笔直,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凝颦盯着齐楚看。

她在很认真的看着他,屏气凝神,抱着十二分的学习精神。

但他似乎不太给力。

齐楚掀起眼皮子掠了秦烟一眼,绷着嘴角,拧着眉头,很认真,但也很生气,“你叫什么叫。”

收回目光,齐楚的动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牌子,私心想着一定要把这个牌子给收购了。

一个产品,怎么可以没有说明书。

“要不你给我吧,我自己看看。”秦烟伸手,掌心朝上摊在床上。

对面,齐楚盛气凌人的又掠了她一眼,带着不悦,“我都说了,我知道,你急什么啊。”

“我不急,你慢慢来。”秦烟一副无所谓的语气,说着卸下直挺着的背脊,颓了一下,然后翻身又躺回了床上,小声轻嘲,“还说教我,明明自己都不会。”

“闭嘴。”齐楚警告。

抬眸掠了一眼翘着腿躺在床上好不惬意的秦烟,腰际到小腿的曲线,窈窕绰约。

没穿裤子的话,应该会更好看吧。

“齐楚。”秦烟突然唤他的名字。

“嗯?”齐楚回应。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秦烟凝眸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突兀问道。

“你问。”齐楚低声回应到,依旧认认真真的研究着手里的东西。

“嗯......一个人会因为什么原因,然后突然改变自己波澜不惊,一成不变的生活习惯呢?”秦烟小心谨慎的组织了一下语言,言辞含糊到。

“可能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吧,身边有人离开之类的。”齐楚漫不经心回答道。

秦烟调整了一下姿势,很是认真,明若星辰的眸子,寂静又严肃,“嗯......如果没有呢,旁人也看不出分毫的那种。”

齐楚的思绪很敏捷,探口而出,“那就看那个人是什么性格了。”

秦烟下意识觉得,齐楚很聪明,她自己冥思苦想那么久的问题,他总是逻辑清晰,脱口而出。

她觉得自己可以试着在某些方面信任他。

“安静,温柔的那种。”秦烟继续。

“恐惧。”齐楚掀了一下眼睑,不假思索。

“嗯?”秦烟没懂。

“很有可能是遇到了什么让她害怕的事情,但是因为性格原因只能默默忍受,平日里看不出分毫,但实际上是承受着很大的压力的,久而久之,生活习惯也会改变,比如寝食难安,失眠多梦之类的。”

齐楚说完,才终于抬头审视着秦烟,一双眸子如鹰隼,“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突然想到了一个在南安时的朋友。”秦烟挠了挠耳朵,撒谎到。

齐楚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但没有揭穿,只是低头轻哂,然后继续研究卫生棉。

秦烟沉默不语,沉寂着眸子,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

在齐楚推门之前,她的确在日记簿上发现了异常。

之前秦烟的最后一通日记,是出车祸的前一天,也就是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十一日。看似没什么问题,但是,仔细察看的话,有很多字迹被晕染的看不清。

按照推理,是十二月十日那天的日记,秦烟写完后,合上未干的笔迹,然后沾染上的。

但这不合乎逻辑,也经不起推敲。

十二月十日的墨水,落到了十二月十一的页面,那么,等到第二天秦烟重新翻开日记本,伏案去写十一日的日记的时候,应该绕开那些墨墨点点才是,再不济,即使没有绕开,也不该迷糊的一点看不清。

真相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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