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有点尴尬的小插曲,但还是把驸马给拐上了马车,最终目的达到了就行,过程就不必揪出来了,总而言之,这次行动还是可以说是成功的。

白玉满意的看向旁边坐着的林钦。

要是他能好好的配合,那得省了她多少心力啊。

马车往公主府驶去,林钦提醒道:“公主不是说要去皇宫给皇上请安吗?”

白玉才想起这事,“还未派人给宫里通传,明日再去也不迟。”

赶了这么久的路,她还没歇歇呢。

方才她可不是这么说的,林钦抬眸看向她。

白玉此时心情还算不错,眉眼之间笑意盈盈,林钦默默的打量心中愈发生疑,这还是那位蛮横的公主殿下么?两年的时间竟像是换了一个人。

一个人突然的转变,总是有缘由的,据他所知,这位公主殿下这两年来过的可是十分惬意,又能有什么变故让她转变呢?

林钦垂眸,目光一凝,他的衣袍和公主的衣裳交叠到了一处,透出一股暧昧缠绵之意,他动作自然的收了回来,衣衫翻动,一股幽香便传入鼻端。

这动作没有引起白玉的注意,她拨动着手腕上的红线,想到了什么,便抬头问林钦,“驸马与林大人关系很好?”

闻言,林钦点了点头,“都是自家兄弟自然情谊深厚。”

情谊深厚啊,白玉为难的咬了咬唇。

雪白的牙齿压着鲜润的红唇,林钦的目光不着痕迹的掠过,侧过头不打算再往旁边看一眼。

他不去看,偏偏那人一点都不知道收敛,一个劲的往他身上打量,像是要把他里里外外都看个清楚。

林钦笑着问道:“公主在看什么?”

当然是看他呀,白玉实在好奇,这人左看右看都是清风朗月之姿,任谁见了都会认为这是一个谦谦君子,谁能料到这人一肚子坏水?

是她狭隘了。

这才是人不可貌相。

驸马这样的做起坏事来,才更让人防不胜防。

白玉感慨道:“驸马瞧着像个好人。”

林钦:“……”

宽敞的马车里,二人都没有说话,林钦更是不想理她,干脆闭目养神,来个眼不见为净。

一进了公主府,林钦就想与白玉分道而行。

刚刚迈出两步,就被葱白似的手指捏住了袖子。

那人娇软的唤了声“驸马”。

林钦止步,“公主有何吩咐?”

白玉问:“驸马不与我同住么?”

林钦挑了挑眉,波澜不惊的解释道:“公主大婚当晚狠狠地抽了臣一顿,并且命臣滚出去,不得出现在公主面前。故此,不敢扰了公主。”

白玉心虚了,“打的也没有很重吧?”

“公主是觉得打轻了?”林钦问。

“怎会?”白玉立刻义正言辞的否定了,一双眼睛眼巴巴的看着他,忍不住问了句,“很疼啊?”

林钦移开眼,“不疼,不过是抽出几道血痕罢了。”

“……”瞧这话说的,怎么觉得他是在记仇?

白玉决定给他传输一点正确观念,想到从旁处听来的夫妻相处之道,白玉说道:“这夫妻之间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有些事不必记得清清楚楚。”

听到夫妻一词,林钦倒是怔了一下,随即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他们算是夫妻?

白玉问道:“驸马可明白了?”做人不能小气呀。

林钦点头,“嗯,公主殿下的意思是要与臣床尾和。”

!!!

白玉一懵,她是这意思?

作为一个正经的好狐狸,她才没有这种想法呢!

不等林钦说什么,白玉直接做好了决定,“驸马以后就搬到东院来吧。”

放到她眼皮子底下才好就近看管。

说完就红着脸急促的走开了。

打发了驸马,白玉又用膳沐浴,好一顿忙活。

晾头发的时候,外头传来一些杂音。

“动作都轻一点,这些都是驸马爷的珍藏,碰坏了仔细你们的皮!”

听到动静,白玉伸出手指推了推窗子,外面的人来来往往搬东西,东西不多,不一会儿搬得差不多了。

这时,白玉看到林钦走进了院子。

天色已暗,白玉正倚着窗户往外看。

她刚刚沐浴过,一头青丝没有束缚的散下,艳若桃李的脸上更多了几分柔媚,绯红色的衣裳裹着雪白细腻的肌肤,将天地间的艳色都凝于一身。

林钦直觉敏锐的看了过去,白玉没有被抓包的窘迫,反而朝着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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