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跟着师父来送贵客的肆璃看着阿丝飞远,感叹道,“御尊这个喷嚏好有劲啊。”
扶着河古进了轿子后,沧湟实在憋不住,小声的道,“你强蹭人家轿子不说,还扔飞她的侍女,好意思吗?”
河古走到主位坐下,寻了个舒服的姿态半躺着,神情很是满足。这轿子果然不错。
飞鱼鸾澜轿下,邺刹觉得莫名其妙又无措的很,“圣主,这……”
“关爱残障,人人有责。”
沧湟在轿内听见了,差点喷笑出来,强忍住后,对河古道,“我出去了。”临到门口,又回头叮嘱河古,“别薅人头发,跌份儿。”
“拿瓶万霄灵膏给我。”
沧湟一听,又回到河古身边,关切的问他,“你真受伤了?”
“送人。”
“谁啊?”
从河古悠悠然然不甚在意的姿态里,沧湟猜到了。
合着,打伤姑娘再蹭人家的轿子,最后给她世皇宫专制的药膏提醒她身上的伤是他干的。
杀人诛心啊这是!
沧湟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河古,不要脸的见过,但欠揍到这份上的还是头一回。
“主啊,你能安然无恙活到这个岁数,堪称传奇。”
说话间,轿帘被阿一轻轻撩开。
勾歌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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