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星暖见绿竹还想问什么,摆手阻止了她。拱手道:“感谢华大夫,有劳华大夫费心了,本小姐先行告退,不叨扰了。”

见杜星暖出去之后,绿竹赶忙跟了出去,来到了昨日刚刚备好的小姐闺房。

“小姐,小姐,我不相信刘婶婶会害夫人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绿竹想着从小到大,刘婶婶就像是她们的长辈一般,因为有她的存在,西苑才像是一个家。

“绿竹,我也希望是误会!你待会将那红梅喊过来,对了西苑里有没一个名叫小柱子的人?”

杜星暖没有办法,上一世她回来的迟了,没多久母亲就过世,对于照顾母亲的人她根本不太了解。

后来自己又轻信了父亲和继母,这郭家的奴仆后来都被他们挑拨大多都去了打杂、扫洒,还有一部分被她遣回去了郭家。

现在想想父亲继母当初不对自己下手,一是自己还有用,而是看自己懦弱无用任他们摆布也是一种享受吧。

“小柱子,小姐你怎么会知道他,他这几日去夫人的随嫁庄子上巡视了,不过今会也该回来了”绿竹认真想想小姐似乎一回来就知道她们的名字。

“外祖父提过!但也未曾详细说,就说他可以委以重任。”杜星暖只好用外祖父解释了。

“哦哦,也是,这小柱子乃是郭将军府管家的儿子,管家娘子在生产时血崩便去了,管家悲伤过度且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养育这么小的孩子。

这时候夫人受小公子过世的打击,整日疯癫要找孩子,郭老将军看着一个没了妈的婴儿嗷嗷待哭,一个没了孩子的悲痛欲绝。

和管家商议后就将孩子抱过去试试,夫人一见那孩子就安静了下来,于是小柱子就这样被夫人奶长大了。”

“也就是说这小柱子相当于母亲的义子?”杜星暖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从未重用过的人。

却如此忠诚,无论自己在哪都跟着,其实就是想要保护自己这个妹妹。

“夫人是有收为义子的打算,可这杜大人不同意,说下人的儿子收为义子传出去笑话!而且杜大人平日也不甚喜欢小柱子。”绿竹如实的说着。

“那你们见母亲并未伤害小柱子就不曾怀疑什么吗?”杜星暖觉得好奇。

“怀疑,怎能不怀疑我们始终不信是夫人伤害小公子,但是找不出任何证据,而夫人也的确疯癫。

外加传言的鬼神,老将军也愧疚觉得或许真是因为郭家杀伐太重的天惩和孽鬼”绿竹道。

“好一个杀伐太重,若是没有郭家的奋战杀敌,哪里有他们在此闲适嚼舌根!

外祖向来仁善,不喜事干戈,敌军投降者从不行杀伐,那些死在外祖刀下的。

哪个不是肆意杀天朝百姓,野心勃勃侵天朝国土之人!本就该死何来冤!”

杜星暖气愤不已又道:“天惩就更可笑了,若是天惩罚,外祖父生三子,三子生九孙,何来郭家儿孙满堂!”

绿竹被愤怒的小姐吓得一阵颤栗,虽这些都不是自己说的,只是转诉都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

于是更怯懦的补充道:“他们说是因为郭家阳盛,鬼孽不敢靠近,所以”

“绿竹你记住这天道有眼他会明善恶,会佑忠良,这些全部都是那作恶之人用来掩盖他们所做阴险之事的手段而已。”

“奴婢知道了”绿竹握拳说道,小姐回来发现的种种端倪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好了去看看人回来了没有,都喊进来”杜星暖摆手道。

“是,小姐我这就去”绿竹也知道小姐现在只信任他们三人了,自己这般无用十余载都未发现丝毫不妥,小姐不但没有怪罪,还这般信任她。

如今一定要听小姐的,照顾好夫人,将功补过不然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杜星暖看着出去的人,用手撑住低垂的头,想到刚回来两日不到,遇到的这些腌臜的手段,再想起母亲这般模样,她好想哭,替母亲委屈。

杜家用长久的阴险手段,不动声色,无声无息地迫害母亲,让母亲变成一个面色干枯,发摇齿动,歇斯底里的疯女人!

她恨,恨不得现在就撕了他们去,但是她不能,她还太弱小了,她必须在外祖父回来之前徐徐图之,她一定要在外祖父回来之前护住母亲。

没多久绿竹和红梅还有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便进来了。

那个少年虽长相普通,但是一脸的中正之气,让人觉得可靠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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