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姑娘才刚离开没多久公子现在出去,说不定还能追得上。”
不过就是那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使得大清早的男人像打了鸡血一样。
等安逸欣喜若狂的跑出院中时,正看见了站在不远处手上在拿着一个羊肉葱香大饼在啃的安然。
对方显然也看到了他不过这一次却没有像先前那样转身离去而是站在原地等他走过来。
在这走过去的那短短一瞬间安逸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就连那颗心都强烈得似要跳出了嗓子眼一样。
“安安然我想和你解释那天的事情,还有我和那位林姑娘真的是什么事都没有,我们二人之间清清白白的”
人越是紧张就会显得口齿混乱往往表达不出自己最想要的意思就连本流畅的一句话至他嘴里说出都带上了几分磕磕绊绊。
“呆子那位林姑娘昨晚上都和我解释清楚了。”
安然说着话时还笑着伸出手摸了斜插在鬓发间的玉镶红宝石海棠簪只觉得若不是出了那么一事,她都不知道这呆子居然喜欢了她那么久。
还有前面的那一切都不过是她的误会她也没有想到呆子在对别人介绍她的时候说的是喜欢的姑娘。
啊啊啊光是想想都令她脸红得紧。
“有空你可记得要好好和林姑娘道谢才是毕竟她可是当了一回媒婆的,要不是她,我都不知道你这呆子喜欢了本姑娘那么久。”
有时候女人间的友情总会来得莫名其妙,就跟男人一喝多了就要相互拜把子的兄弟情一样。
“会,会的。”
许是惊喜来得太突然使得青年被砸晕了头,就连走在路上时都有种踩在云端上的不真实感。
而此时正在院中晒着太阳的时葑看着这不请自来之人,脸上原先带着的笑意瞬间给垮了下去。
“美人见我就露出这等表情,可实在是太令我伤心了。”
梁朝华宛如当家主人一样,径直坐在了她身旁的石凳上,毫不介意的拿她喝过的茶盏喝水。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则是盯着人不放,就像是猎人盯上了心仪的猎物无二。
“瞧摄政王这话说的,难不成本王爷还得在院门口给你放俩大串鞭炮,在敲锣打鼓欢迎你来不曾。”
时葑翻了个白眼,继而重新躺回了那张竹编美人椅上。
“想不到美人居然那么急着想要嫁予本王为妃,竟是连这等出嫁的准备都做好了。”
“是啊,毕竟这生老病死乃是天命,而这个唢呐一吹,白布一盖,自然是全村老少等上菜。”
梁朝华也不恼,放下已然空了的茶盏,猛然间凑近几分,伸手撩起她的一缕发丝置于指尖缠绕把玩。
“美人这头发保养得不错,不知平日是用的什么香料,不然怎能使小生一闻便入了心扉。”
“这三日未洗的发自然是极好的,光滑有质感。”时葑起身抽回他手中的发,冷声道
“摄政王今日前来,可是将东西给弄好了不曾,毕竟这一月现以过了半月。”
“美人倒是无情,小生一来便说那么扫兴的话。”
男人嘴上虽说着调侃之话,手则是从怀中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属于青阳国的户籍与通行令等物,俨然用心到了极点。
“此番小生做到了美人说的要求,不知美人可否愿与在下一亲芳泽。”
“你我这不过是公平交易。”
拿到想要之物的时葑应当称得上翻脸不认人一说,人却不曾拿出解药,只因她知道,眼前人压根就不需要解药。
毕竟能做到那个位置的人,又岂会是泛泛之辈,说不定他先前所表现出来的不过就是一个伪装,一个用以迷惑人心的伪装。
“何来的公平,此事从头到尾都一直是本王在忙前忙后,反倒是美人不过就是动了俩下嘴皮子,你说这等美事不相当于天上掉馅饼的吗。”
随着话落,梁朝华整个人都贴了过来。
此事二人的距离比上一次的在废弃的冷宫中的距离还要近,近得连彼此身上相互缠绕的香味都带着暧昧的味道。
“摄政王都唤本王为美人了,那么为美人做些事又如何,你说是不是。”
时葑下意识的就要推开男人过近的距离,心里更没由来的泛起了一种浓稠的恶感。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