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大少爷,求您救救我!我很害怕。”小玲才一开口,就哽咽了。

“说,什么事。”

小玲于是把早上白瀚文对她说的话,发生的事全说了一遍。

听完后,白景天和宁夏的判断一样,觉得那燕窝肯定没有问题。

而且那燕窝要真的有问题,小玲现在也不会在这里向他求救了。

“后来呢,你把炖好的燕窝给宁夏送去了?”

“是,大少爷。”

“她吃了吗?”

“没有,不过她说让我放心,说燕窝里没有毒。她还说,剩下的让我每天做好给她送过去。”

有时候那个女人还不算太蠢。

“那你就当什么事都没有,为什么还要来找我?我三叔让你来的?”

这大少爷怎么知道的呢?

“我知道了,你带手机了吗?我告诉你一个号码,你打过去,说我让他安排你离开白家。你还有什么别的要求,跟他提就行。”

“谢谢,谢谢大少爷!大少爷,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呢?”

“什么都不需要。”

也是啊,大少爷能缺什么呢。小玲沮丧地走到门口,想了想,轻声说:“大少爷,其实宁小姐是喜欢您的。”

“嗯?”

哼了一声是什么意思啊?她说的这么清楚,难道他们家大少爷是想再听一遍咩?

于是小玲加重了语气说道:“大少爷,宁小姐一定是喜欢您的,她只是嘴上不承认。所以,您要多一点儿耐心。而且,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肯定是您的,她跟三爷是清白的,您可不要误会什么啊。”

他才没有误会什么,宁夏是什么样的人,他难道不知道吗?

白斯文想要上她的床,还没有那么容易,虽然她真的很放荡!

小玲还没走,白木来了,他每天这个时间都会来跟白景天汇报集团的情况。有些要处理的工作,白景天会吩咐他,然后又把结果反馈给他。

“你走吧,自己小心。”白景天说。

小玲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大少爷,三爷故意让小玲来告诉您,也是想要离间您和白爷。这件事,您是怎么想的呢?”

“没有裂痕,离间不了,有了裂痕,不用离间。”白景天幽幽地说。

他和父亲的裂痕,大概早在罗姗进门时就有了。这么多年,对于前妻留下的孩子,他又有几分疼惜呢?以估呆技。

对白家儿女要求严格,严格的也只是他和白景廷。

“大少爷说的是。”

“你是来拍马屁的吗?说工作。”

“是,大少爷。”

“最近受宁小姐说的那些传言影响,白氏的股价有轻微波动,不过不要紧,没有太大的损失。”

“嗯。”

“另外,梦幻儿童乐园的项目,谢家和霍家还有萧氏都有意向,到底要选择谁家,董事会在等您的意见。”

“知道了,不急,先看一看,各自背后会有什么动作吧。”

“是,还有一件事”

“说。”

“这么多年了,霍小姐还是没有放弃。我有些担心,白爷和您大姑会不会趁这个机会重新提起这件事。”

“早晚他们也还是会提的。”

“您还是那个意思吗?我这句话好像问的太多余了,您有了宁小姐,怎么可能会接受霍小姐呢?”

“为什么不接受?霍明希比她强太多了,至少不会用菜刀砍我。”

“去办事吧。”

“是,大少爷。”

“也别忘了留意白家里外的动静。”

“您主要指的是宁小姐的动静吗?”

“你是不是活腻味了?我不是说过了吗?以后不用管她的死活。”

那你还为人家打架。

白木沉默。

“我爸知道,小玲的事会传到我这里。他也是有意这么做的。”白景天说。

白木跟着他多年,算是手下,也相当于是兄弟,所以偶尔他会也会和他说一些不会对别人说的话。

“他想看您是不是会跳出来维护她吗?”

“对,他要根据我的反应来决定下一步怎么对付她。”

是死,还是只是让她流产,反正他这个父亲,从来不是心慈手软的人,要不然他也不一定能得到继承人的位置。

“您现在要是找他谈,就代表您很重视宁小姐,所以您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不,我会对他说,不准他伤害宁夏。谁敢动我的女人,我都会六亲不认。”

我的妈呀,白木抹了一把冷汗,“大少爷,您这不是要把宁小姐害死吗?”

“她该死。”

白景天不是开玩笑的,他真的去找白瀚文了。

这个时间,白瀚文正躺在太师椅上,罗姗在给他捏背。

“不是让你在暗室里跪着吗?怎么出来了?”白瀚文冷淡地说,随后挥了挥手,让罗姗先出去。

这么多年了,他在跟儿子说话的时候,还是会让她出去,罗姗心里一直都是介意的。

“我再不出来,我的儿子就被他亲爷爷谋杀了,连孩子的妈妈也要跟着陪葬。”

白瀚文冷哼了一声,“你为了那个女人,闹的还不够吗?没错,我是让人给她下毒了,你是不是还打算为了她,跟你老子动手?”

“我当然不会那么大逆不道。”

“算你还有点儿心。”

“不过,我会为了她,放弃集团继承权,我辞职。”

“你!你疯了是不是?”

“本来还没疯,这不是被您逼疯了吗?反正您也无所谓,您还有白景廷,白景浩。儿子多的,从来不愁没孙子,要不怎么对我的骨肉下那么重的手呢?”

“真行啊白景天!滚出去!”

“爸还没有做出选择,是让我辞职,还是不再动我的女人。”

挺好,儿子都跟他谈条件了。

白瀚文的愤怒很快也平息下来,毕竟他也不是一般的人。

他拿起身边的茶轻轻喝了一口,缓缓说道:“放过姓宁的女人可以,我退这一步,你也要退一步。你娶霍明希,我就让她安安稳稳把那个孩子生下来。”

“爸你何必要绕这么大的弯子呢,我心里一直想要娶的,就是她。”

嗯?白瀚文有些意外,今天白景天怎么一下子就开窍了呢?

是要引开他注意力,故意答应的?

为了那个女人,他可真是什么都可以做。

白景天啊白景天,霍明希一旦成了你未婚妻,可没那么容易甩开。

更别想给我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你老子没那么好糊弄!

夜深了,白斯文并没有在白家过夜,而是一个人开车出去了。

确定没有人跟着以后,他辗转开去他的一栋别墅。

这栋别墅有一间很隐秘的地下室,地下室门口有一扇只有他瞳孔才能打开的门。

门开了,里面的女人听到声音,下意识的在发抖。

昏暗的灯光下,女人双眼没有焦距地往他这边看过来。

即使是全盲,丝毫也不影响她的美丽。

她有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清秀的脸,此时看起来有些惊慌又楚楚可怜。

白斯文一步一步靠近她,冷冷下令:“脱了!”

女人颤抖着手,伸向自己的裙子。

接下来,是焚心蚀骨的折磨。

没有任何疼惜,有的只是粗暴和恶狠狠的发泄。

过后,白斯文点燃了一根烟,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今天,我差点克制不住,要了宁夏。”

女人失去焦距的双目里,忽然流下泪水。

清早,宁夏刚睁开眼睛,白斯文就来敲她的门了。

“早上好,宝贝儿。”白斯文递上一朵沾着露珠的红色玫瑰。

门开着,有佣人从门口经过,所以宁夏收下了,还轻笑着说:“谢谢!”

“喜欢吗?”

“嗯。”

“我们去吃早餐,说不定今天会有什么喜事要宣布呢。”

宁夏挽着白斯文的手臂缓缓走进主餐厅时,见本来应该在暗室受罚的白景天坐在那里。

她一进来,他就极其淡漠地看了她一眼。

“宁夏,过来让我看看,肚子大没大。”林雪英起身来到宁夏面前,轻轻摸了摸她的肚子,而后笑着说:“老爷子,她的肚子好像大了一些。”

“胡说八道,她才来两天,你就看出来肚子大了?”

“我们斯文的基因好,孩子肯定长的快嘛。”

“来来,快坐,我让人给你炖了虫草汤,这个怀孕吃了很补。”

“谢谢。”宁夏轻声说。

“跟我还客气什么啊,你这肚子里可是”林雪英刚说到这里就被缓缓走过来的白景天打断了。

“她肚子里的孩子让您费心了,二姨奶。”

“这孩子说什么呢,宁夏怀的可是我孙子。”

“也说不准是重孙子,二姨奶,现在做好心理准备,避免以后失望。”

“白景天!”白瀚文喝住了他:“我让你出来,是说这些的吗?”

“哦,您希望我说的,我没忘,正好大姑也在。”

白景天走到白乐雯身后,淡淡说道:“昨晚我和我父亲商量,想和霍家联姻,霍明希性格温顺,为人处世也很大方。最主要的,是清白,所以我很中意。”

这可是白乐雯最想看到的结果,她笑着点头,“你这个死小子,大姑等你这句话可是等了好多年了。”

“怎么,她一出生,大姑就想把她嫁给我了?”

“差不多,明希多好的孩子,除了你,这么多年连别的男人正眼都没看过一眼。”

白斯文暗暗注意着宁夏的脸色,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她不会为了她仇恨的人吃醋,他爱和谁订婚和谁订婚,她不会有任何反应的。

她只是有些奇怪,按理来说,白景天一旦跟霍家联姻,他作为继承人位置会更坚固,白斯文有什么理由高兴呢?

白家的人也自然而然的看了看宁夏,毕竟这种微妙的关系让人很好奇。

“谁说她正眼都不看别的男人一眼,她不知道有多放荡呢。上回”还不等白蕊说完,就被白瀚文厉声喝止:“你胡说什么?”

“爸,我没有胡说啊,我大哥为人正派,长相英俊,为什么要和她联姻啊。”

一直没说话的罗姗拉了拉女儿,以大家都能听得到的声音轻声说:“傻丫头,你大哥有你大哥的想法。像我们白家这样的人家,选妻子肯定不能只想着有没有感情啊。不过,霍明希的一些事情我还真是亲眼所见,也是为难景天了。”

“大嫂你看到什么事了?没有证据的话可不能乱说啊。”白乐雯不高兴地说。

“没有证据我当然不敢乱嚼你们霍家人的舌根了,要我把那些照片拿出来给大家都看看吗?怕你脸上过不去啊,妹妹。”

罗姗一番话说的白乐雯一时很尴尬,白瀚文狠狠瞪了一眼他的妻子。

他何尝不明白罗姗的意思,她一心一意的想要她亲生的儿子白景浩继承家业。可白景浩是那块料吗?整天就知道搂着小明星睡觉,白家的脸早就被他给丢光了。

正在大家僵持不下时,倒是白景天微微扯了扯唇角,说:“明希什么样,我了解。何况是我自己娶妻子,遇到什么样的人都是我的命,罗姨就不用操心了。”

他转而看向白乐雯,“姑姑,您帮我问问霍家有什么彩礼什么要求。既然是明媒正娶,他们家的条件,我们都会答应的。”

“好,姑姑今天回去就去跟你姑父的大哥谈。你们也老大不小的了,订了婚可以赶紧结婚。我们白家可等着长曾孙早点儿出生呢!”

白景天却又在这时看向了宁夏,目光缓缓落在她肚子上。

“我们再快,可能也生不出长曾孙,因为长曾孙已经在那儿了。”

白斯文脸一沉,“白景天,你是鞭子挨的还不够吗?”

“怎么,三叔的脸是又痒痒了,想和侄子切磋?”

“你这个混蛋!”白斯文的拳头挥过来,被白景天稳稳的抓住。

“行了三叔,我要吃早餐了,你要是想继续给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当护花使者,随意。不过,有名无实的关系,可能会很难受吧。”

说完,白景天就甩开了白斯文的手。

“看来不亲眼所见的事,就是不容易相信啊。”白斯文话落,大手忽然揽住了宁夏的腰,嘴唇精准的朝着她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小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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