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我有些尴尬了,后来是我掏出了腰包,对着她说需要我赔吗?她才注意到周边那些异样的眼光,可能是面子挂不住,嘀咕了两句骂我的话就撑起伞走了。
我的身边多出了个人,本来我没有注意去看,但是我随即听到了郑青州的声音。
“这天气让人有点儿头疼。”
我心里莫名的慌张几分,不敢去看他的脸,但是又忍不住抬起头去看。
他的侧颜很好看,挺秀的鼻梁,唇瓣相触的轮廓分明,微微扬起嘴角,眼眸里有笑意。
我感觉肩膀一紧,熟悉而又安心的味道侵入肺腑,他问我你怎么在这里。
“躲雨。”
他眼角的笑意更浓,微微转过头来,说,这里离我家不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去,最近芃芃也每天都会念叨一遍你的名字,似乎还挺想你的。
想到芃芃,我就下意识的笑了笑,说好啊。
郑青州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然后把自己的外套给脱了下来,一把盖住了我的身体,他的声音透着关心与温暖:“着凉了容易生病,你先用着吧!”
衣服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可能是因为淋了雨以后风一直在吹,导致身体已经冷到了一种境界,所有才觉得郑青州的外衣格外的暖和。比火炉还暖和。
我将这件宽大而又暖和的衣服往身上捻了捻,低低地说了一声谢谢,郑青州把刚买来的伞给拿了从来,打开。
是一把单人儿童伞。
他撑起来就显得很突兀了,而且还很不伦不类。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大的都卖完了,暂时用这个吧!”
我们两人就这么撑着一把儿童伞回了他家。
他把伞都倾在了我头顶上,自己倒是被淋湿的不轻,等到回到他家的时候,他也淋成了落汤鸡。
回到家里的时候芃芃正在房间里写作业,郑青州看到她绞尽脑汁思考的模样,笑着说,芃芃你要是想不到就算了,反正这么复杂的东西以后也未必有用。
芃芃一脸淡漠的看着郑青州:“反正我也闲得慌。”然后又继续写。
洗了一个澡出来以后,我就被大雨给困在了郑青州的家里。
这一夜,郑青州给我收拾了一间客房出来,我然后还丢给我他的衬衣,就跟上次一样,衬衣长到及大腿。还散发着属于他身上的淡淡的气息,闻着很舒服,心里却也有点儿异样。
回到了客房以后,我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发了半天的呆。那些好不容易才被我收刮在脑后的事情,又一点点的漏了出来。
半夜的时候我给郑青州发了一条微信消息,没想到他秒回了我。
我:起诉离婚,你知道需要多久吗?
他:3至9个月。如果不成功的话,好像还需要等半年再继续申请。
他:怎么?他不愿意跟你离婚?
我顿时就没有了声。
找这么说,若是不成功的话,我还得拖拉时间。这就尴尬了。
我开着暖色调的小夜灯在床上想以后的事情,郑青州打开了门就走了进来:“敲门也没有人理会,所以,我就走了进来。”
看到他,我把自己的衣领往上提了提,迅速钻进了被窝里。
郑青州笑的不自在,指了指门:“那我先出去了,关于起诉离婚的事情,你可以百度。”
他走后,我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脸,脸颊跟着耳朵一起发烫。
我刚才那个动作真是有损形象。
那晚上我就很不客气的在郑青州的家里睡了,但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身边多出了个人。
而且,那个人是郑青州。
一睁开眼,就看到一对性感的锁骨,再往上是喉结,再往上是下颌感觉自己的额头有两片柔软的唇瓣,脸带动着立马变得急促的心跳滚烫了起来。
这次像八爪鱼一样抓在对方身上的人还是我,微微不同的是,郑青州是抱着我睡的。
房间还是昨晚上的客房,但是郑青州为什么在我床上?
我动了动手,听到郑青州像个小孩子一样咿咿呀呀的再说着“别闹,让我再睡会儿。”说着,他将脑袋埋进了我的脖颈间,温热的气息缓缓打在我的脖颈间,很痒,痒的让我都颤抖着身体笑了起来。
但是我的动作却没有引起郑青州清醒,反而把我抱得更紧,迷迷糊糊间伸出了舌头,像舔冰淇淋一样舔起了我的脖颈来。
感受着那一阵热乎乎的酥痒感,我一阵慌乱,心砰砰直跳,到了最后终于抑制不住的闷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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