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猬头挺硬气的,竟然仍是跟我犟着。

那时候的我可不会因为他硬气而对他心软,反而更加的愤怒,站起身对着他一顿猛踹。

他的嘴里又被我踹出来颗牙齿,先是口齿不清的怒骂,然后便连骂也骂不太出来了,只是痛哼。

我也踹得有些累了,站着休息,雷公问我说:“虹子,要不把他的手也弄脱臼?”

我怔怔神,然后点头说:“行啊,反正他们也把我手给弄成这样了。”

刺猬头听着,终于是急了,躺在地上说:“别打了,是”

眼看着,他就要招了。

但是,我运气不好,这个时候学校的护校队跑过来了,带着红袖章,喊着我们在干什么。

护校队也是学生组成的,不太可怕,麻烦的是他们的身后还站着校领导,系主任。

我知道这事要是闹到系主任那里就是恶劣事件,我就算被人弄折手了,也同样得受处罚,说不定得记过,这划不来,于是乎,我们这些人就松开刺猬头他们,跑开了。

护校队有人来追,反倒被我们的人给放倒,只能眼看着我们跑远,破口大骂。

我们直跑得气喘吁吁,到寝室楼下才停下来,我心里暗骂了声操,没想到护校队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赶过来,下回刺猬头肯定有防备了,要再弄他只怕不会这么容易了。

而且,我估摸着这次我们的麻烦还不小。

因为我手上吊着石膏,实在是太显眼了,我们跑的时候把护校队的人给打了,他们就是帮小心眼的孙子,这事肯定没完,他们肯定会到班上来找我们的,到时候我肯定得被揪出来。

其实,谁都知道这件事情会要被捅到系主任那里去。

我们班那些怕事的同学都溜回自己寝室去了,我也不怪他们,他们能帮我去打架,我已经很感激了,自然不会再奢求他们帮我背黑锅。

这锅,是我弄的,只有我自己背。

雷公的人不怕事,都留了下来,并没有人被护校队的给抓住,还在愤愤地骂,说有机会连护校队的人也得弄。

我知道,他们这些人都是学校里的刺头,以前或多或少在护校队的手里吃过亏,所以才对护校队这么大的怨念。

我跟他们说让他们先回去,还说要是有人查到他们,他们把责任往我身上推就行。

他们嘴里都说着硬气的话,说不会供出我,我也信了。

然后,我跟雷公回到寝室,他坐在我床上,问我说:“虹子,这事就这么算了?”

我有些没明白他的意思,问他:“你还有后招?”

他摇头说:“没有,我就是觉得这事我们吃亏了,他们把你的手都给打脱臼了,咱们就弄掉他两颗牙齿,我们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啊?”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亏了,不过护校队那帮人有点麻烦啊!”

护校队在我们学校里就等于是官方的刺头,也都不是什么好鸟,打架挺狠的,在学校里敢惹他们的人不多,我不在那个行列,雷公敢惹,但也肯定讨不到好,所以我不想惹他们。

但是,我和雷公又都是有仇必报的性子,所以这口气憋在心里,是真不舒服。

他快速的抽掉根烟,猛地说:“要不趁着护校队那帮杂碎还没找上我们,我们先去把那个傻逼给摆平了?不说真打断他的手,但总得问清楚到底是谁想要弄你吧?”

我先是怔住,随即茅塞顿开,说:“你是说去医务室找他们?”

雷公点头,这事,便就这么定下来了。

我想,刺猬头牙齿被打掉,肯定得去医务室,只是这也不算什么大伤,他们那帮人总不至于都会陪着他去医务室的,应该最多也就那么两三个人。收拾三四个人,我们寝室几个兄弟,再加上雷公,也够了。

我们寝室八个人,除去两个只顾玩电脑的闷骚男之外,其余的都敢打架。

当即,我喊上他们,跟着雷公,就出寝室,朝医务室跑去了。

只是,我们到医务室的时候,里面竟然除去那个女医生,没别人。

她的眼睛从手机上移开,抬头看着闯进来的我,说:“你怎么又来了?”

我没心情调戏她,只是问她:“刚刚有没有人来过?”

她有些纳闷地摇头,说:“就有个买感康的啊,怎么了?”

我说没事,然后转头跟雷公他们说:“不会是去医院了吧?”

雷公说应该不会,就算是上医院,肯定也会先上医务室来看看。

当时,我们都有些疑惑了,不知道刺猬头为什么还没到医务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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