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傻白甜南越小王子和心稀碎的某太子~  院中进来一个婀娜的身影,戴着面纱,红唇玉肌若隐若现,十指纤纤如玉雕琢。

见到赵遂,敖岚掀开面纱,朝他莞尔一笑,而后盈盈一拜,“敖岚冒昧而来,打扰到王子了。”

一见到意中人的面容,赵遂那相思病一下子痊愈了。

嘴角挂着痴笑望着敖岚,只觉浑身通泰。

敖岚那一笑让他筋骨发软,一缕魂魄空挂着,不知要飞到哪里去的好。

他连忙上去将敖岚扶起,口中说着:“公主折煞小弟了。”

敖岚任由他握住胳膊,他受了鼓舞,心“咚咚”跳着,两眼凸出,紧盯着敖岚的神情,见她没有反感之意,又胆大包天的握住了敖岚的手,敖岚只是嗔了他一眼,并未抽回。

意中人的手柔弱无骨,细滑,还浸着微微的凉意,似玉般的触感,赵遂都不敢用力,生怕把意中人的小手蹭破皮。

如此近距离的挨着,敖岚身上淡雅的香气缭绕在鼻下,让他激动地不知今夕是何年,脑中糊成一团糨糊,拉着敖岚的手进了正堂。

听得敖岚说明来意,赵遂气愤道:“这个呼雅泽不仅狠毒,还粗鲁蛮横,公主跟着他真是受委屈了!我虽未受中原礼仪熏陶,可也比他强了几百倍,旁的不说,起码我会好好疼爱妻子!”

一边大骂着呼雅泽,一边觑着敖岚的神色,期待她能有所回应。

敖岚泫然欲泣的样子,凄然道:“我现在心中所系,唯有两个孩子。若王子能帮我取回孩子和母亲,敖岚愿当牛做马,任凭王子驱使。”

等来敖岚这句话,赵遂喜不自禁,想着与意中人耳鬓厮磨的场景,他膝盖发软,拉住敖岚的手,半跪在她身旁,将一腔痴恋倾诉而出:“小弟第一次见到公主就被公主挖走了心,自夏国回来后就大病一场,可恨那呼雅泽在中间横着,令我不能再有机会见公主,连想念公主都只敢在屋里。今日我二人重逢,可见是天赐缘分,公主可愿意嫁给我做王妃?”

敖岚稍稍侧首,作出惆怅的模样,“王子应配个清白的贵女,这六年我受尽了呼雅泽的欺压,对男人已没有念想,只想带着两个孩子安静度日罢了。”

赵遂急了,赌咒发誓:“我绝不是呼雅泽那类暴虐不仁之人,公主若嫁我,我一定待两个孩子如己出!”

敖岚似是犹豫,沉默半响,方柔柔望向赵遂,待触到他渴盼的目光,她娇羞移开眼神,长睫微颤,点了点头。

赵遂浑身激狂,脸色涨得通红,攥住敖岚的小手,几乎是匍匐在她身前,声音因激动都打着颤,“公主你放心,我这就命铁氏兄弟带人出发,你等我去娶你!”

赵遂亲自带人将敖岚送至城外,身后却响起铁蹄声,转身一看,是夏国在南越的驻军统领乌桑革,他和身后军队身穿甲胄,手持□□长矛,腰间悬剑,飞驰而来。

赵遂自然知道他为何而来,命守城军官闭上大门,方回首问乌桑革:“将军带这么多人马全副武装而来,是何意思?”

乌桑革不与他废话,厉声命令城门守军:“开城门!”

那守军不知该如何是好,听得赵遂怒道:“狗东西,你是我南越守军,自然该听本王子命令!”

守军倒是想听从遂王子的命令,但又知乌桑革骁勇凶悍、武艺高强,一个不从恐怕会被乌桑革手中的弓箭射个对穿。

正犹豫间,乌桑革已怒不可遏,端起了弓箭,守军连忙打开了城门。

赵遂一见乌桑革“啪啪”甩上两鞭子,就要驾马出城,一副非要把人抓回来不可的架势,他那精英骑兵有着“常胜神龙军”的名号,若真追上了敖岚一行人,敖岚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

赵遂顾不得那么多了,命南越军队上前拦住。

两方打杀起来,乌桑革领着一小队人先出了城门,赵遂紧随其后,誓要纠缠到底,一定不能让他追到心上人。

他们车马配备优良,追了一会,便远远看到了敖岚一行人的车马。

乌桑革命人朝他们方向放了一支响箭。

前方车马不理,依旧向前狂奔。

乌桑革又命人用强弩接二连三放了几支响箭并火箭,如雨点般,皆擦着前方人马呼啸而过。

这次前方倒是停下来。

乌桑革追上去,远远隔着,下马朝轿中行礼,“娘娘,请随属下回去。”

轿中娇柔的声音传来,“我本不属于那里,从我打算逃出来时便没有了回头路,念在我们相识一场,还请将军体谅我的不易,放我们走。”

乌桑革以为敖岚是担心回去后太子殿下报复,便拱手道:“娘娘与殿下是夫妻,殿下对娘娘一往情深,定会不计前嫌,待娘娘如初……”

柔和的声音打断了他,字字无情:“我与他既无父母之命,又无三媒六聘,算不得夫妻。和离书不管他是否签字,我已是自由身。我们从此再无瓜葛。也请你不要将我与他提在一处。”

乌桑革愕然之余又惊骇不已,一时没说上话来。

身后夏军勇士听了也是惊愕不已,后背起了凉汗。

他们都效忠于太子呼雅泽,视呼雅泽为无所不能的大英雄,今日乍听到太子殿下被女人当着南越人的面如此侮辱,一时间又气又恨,恨不能立刻将敖岚捉回送到太子面前处理,好让太子殿下出口恶气。

那边赵遂听到意中人说自己“自由身”,对呼雅泽再无一星半点留恋,暗自觉得这就是为了给他听,好似在向他表明真心一样。

还狠狠打击了这些夏人的嚣张气焰。

赵遂得意的直笑,朝乌桑革道:“将军还是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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